笑着说:
“加油少受点伤吧,我的副官。”
被他划过的地方如有奇异电弧炸起,夏盖无法遏制地抓住那只手,在察觉到阿缇琉丝抽回的意图后,竟强硬地握住,迫使这只如蝶鸟般的美丽手掌停留在自己手心。
他比阿缇琉丝高了半个头,手掌自然也比对方大上一点,轻轻松松便可将其握在手心。
“力气不小。”阿缇琉丝挑眉看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浮现一抹调侃,“这是怕我跑了?”
夏盖闻言郑重点头:“主人要留在这里。”
说完这句话后,他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强硬,补充地问:“可以吗?”
一边示弱地征询着雄虫的意见,一边强硬地握住雄虫的手。
感受到权威被冒犯的阿缇琉丝并没有答应副官的请求,但也没有走出治疗室,他强调这并非是因为副官的挽留,只是自己正好没事而已。
大发慈悲留下的阿缇琉丝坐在柔软的真丝沙发上,忽视了凝视自己到入迷的副官,自顾自地处理着手上的事务。
事态很快演变成他窝在沙发里,本该躺在治疗仓里的副官时不时为他递上点吃的喝的,在他疲惫时更是贴心至极地提供按摩服务。
兜虫副官表示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离彻底痊愈还差的最后一步就是和主人贴贴。
半信半疑的猫猫最终还是安然接受了副官的服务。
当然是选择相信副官了。
在赢得了胜利的恶犬心满意足地和猫猫贴贴时,新庙里的另一只猫猫却面临着水深火热的状况。
“仔细看着这个雄虫。”
叶菲烈尼被强硬地按在教皇怀里,禁锢着他的高大雌虫不容拒绝地撑开他的眼皮,平淡地说:“他曾被誉为‘帝国之光’,是一个十分活跃的记者。”
以深刻的思想与辛辣的文字,揭示了社会黑暗角落里的诸多不公。
可现在坐在叶菲烈尼面前的这个雄虫,很难让人相信他曾拥有敏捷灵活的思维。
木讷、迟钝、听话如玩偶。
这就是叶菲烈尼对这个雄虫的唯一印象。
“他和你一样不听话,所以‘感染’就成了最好的解决手段。”站在叶菲烈尼身边的切萨雷适时接上了教皇的话,“你可以试着对他下达一个命令,他会很愿意听从的。”
极致的悚然与厌恶令叶菲烈尼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他死死盯着那个雄虫,木讷的记者甚至对他露出一个温顺的笑容,即便他自己正在——
无法遏制的反胃令叶菲烈尼冷汗直冒,他看着那个记者在诸多虫族的围观下,坦然将自己脖颈上的狗链交给切萨雷。
在这些衣冠楚楚的虫族里,只有记者几乎不着寸缕,仅穿着遮住隐私部位的内裤。
这仅存的衣物并非替记者遮羞,而是考虑到在场其他人的观感。
彻底摧毁一个人的第一步就是让他忘记自己是人,磨去他所有的尊严与羞耻心。
“你们……你们……”叶菲烈尼死死拽着教皇的衣角,微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对方手臂上的血肉,嘶哑的詈骂因被掐住下巴而被迫吞咽入腹。
掐着叶菲烈尼下巴的教皇怜悯地摩挲着他雪白秀美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声说:“乌拉诺斯不再需要你回去。”
不等怀中的雄虫有所反应,他平静地继续道:“他们向我借用你,几个晚上。”
除了斯堤吉安,乌拉诺斯族内还有包括康斯坦丁在内的三位适龄雌虫,他们认为和这些雌虫共同度过的几个晚上,足以让叶菲烈尼成功使其中任何一个雌虫育有子嗣。
在多年的拉锯战后,乌拉诺斯终于选择放弃叶菲烈尼,但前提条件是他必须留下雄虫子嗣。
教皇神圣英俊的面容向叶菲烈尼缓缓低去,直至埋入对方柔顺冰凉的雪白长发,他慢慢闭上眼睛,轻嗅着雄虫发丝间馥郁的香气。
是他亲手调制的香氛。
麝香、琥珀、晚香玉与高须鸢尾。
饱含情欲、慵懒与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