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浓精。
可这可怜的女孩又有什么错呢?即便是被操得双眼失焦,再也喷不出水来,她又怎么能斗得过满腹坏水的恶种呢?
于是他温和地笑着,为她的质疑提供拙劣,却足够安抚无知少女的借口:“射进子宫说明他射的很深,也许他没办法完全清理也说不准。”
“或许我们可以试试看,顺便帮你上药。”
毕竟,自己给自己上药,恐怕都要一边上药一边抖着腰潮吹吧。
恶魔织就甜蜜安全的糖果,殊不知在她决定咬下的那一刻,命运的巨剑便早已悬挂于头顶。
毕竟,凡事都需要等价交换,不是吗?
女孩咬着泛白的嘴唇,最后听着也许可以弄出残存的精液,闷闷地应了一声。
警官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药膏,打开药膏的动作就像是在进行拆解枪支,精密而有条不紊,唯有那藏在眼睫下的琥珀眸中卷起狂暴的漩涡。
“liedown”(躺下来)
他的指尖慢慢地将范云枝的内裤往下拉,露出了布满吻痕的腿根,以及藏匿于腿间的,被操肿了的小穴。
它似乎是被操狠了,原本乖乖合拢的蚌口微微外翻,因为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时不时还抽搐着分泌着粘稠的爱液。
一滴一滴,慢慢地顺着腿根,滴落在黑色的沙发上。
男人的视线逐渐变得滚烫粘稠,范云枝平躺着,看不清他的眼神,却很敏感地察觉到这浓浓的被视奸的感觉。
她忍不住合拢了双腿,布莱尔却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腿根,慢慢将它们分开。
范云枝强忍着不适,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这是在取证,这是在取证,等熬过了这阵子,就——
下一秒,她被下身濡湿滚烫的触感夺去了思绪…布莱尔在舔她的穴!!
范云枝又惊又恐,女穴被滚烫的舌头侵犯着,快感犹如潮水涌向她混沌的大脑,翻腾着夺去她的理智。
不远处的试衣镜内,只能窥见一小节细瘦的小腿轻轻地抵在男人的后背上,随着布莱尔口舌愈演愈烈的攻势,在半空中打着颤。
没过多久,布莱尔狠狠地一吸,范云枝的小穴又爽又麻,腰肢痉挛着仰起,脊背上浮现突起的蝴蝶骨,又在转瞬间被男人死死地掐在手里。
他的头部深深地埋在她的双腿间,浪荡的水声从其间闷闷地传出,他坏心眼地狠吮了一口烂红的穴肉。
她的双腿猛地夹紧,将布莱尔的头部卡在中间,原本想要推拒的手颤抖着,虚虚搭在布莱尔的发间,不只是毫无迂回之地的拒绝,还是髓不知味的引诱。
布莱尔不紧不慢地从她腿间抬起头,指尖抚过湿透了的下颚,沾满了她腥甜的骚水。
他慢慢张嘴,将指尖的淫水慢条斯理地舔去,发亮的手指还带着枪茧,在淡黄的,高饱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色情。
光影割裂他的面容,他的眼眸沉浸在光里,冠冕堂皇,仿佛在认真的履行自己的义务。
他的下半张脸隐没在自己手掌的阴影里,变成范云枝腿间的玩物,那本应论证罪状的薄唇沾满了骚水,在她的穴口一张一合。
他自甘堕落,他无可救药。
在光晕里,在女孩失焦的视线中,布莱尔说——
亲爱的,这是长官的安抚服务。
因为刚刚突如其来的舔穴,范云枝说什么都不让布莱尔碰。
固执地将药膏抢过来,她挖了一块药膏就往自己的穴里送。
清凉的指尖裹着药膏,抚慰了红肿的穴肉。她岔着腿慢慢地抽动着僵硬的指节,温吞地抹药。
可是在阴道的深处,因为被鸡巴狠狠鞭挞过,花心处还淡淡地泛着疼,她不管怎么想办法都没办法把手指伸到里面去。
涂了将近五分钟,她觉得差不多了,选择性忽略了还肿着的花心,准备出去穿内裤。
范云枝刚刚走出去,就看到布莱尔倚在墙角,灰色风衣的衣角随着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微风拂动,服帖在他劲瘦的双腿。
她能想象到这双腿会爆发何等的爆发力,她也能想到这双腿会卑躬屈膝,为她…
范云枝的耳根通红——这人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就跟疯子似的…
布莱尔的手里掐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
看到范云枝出来,他的眉毛一挑:“涂好了?”
范云枝支支吾吾:“……嗯。”
布莱尔走过来,用手摁住范云枝的肩膀,再次让她陷进柔软的沙发中,香烟的根部蹭在她骨骼突起的肩颈。
他掐着她的大腿根,一字一顿。
“撒谎。”
“他肯定操到子宫了。”
青筋暴起的手掌附上柔软的小腹,带着肉欲,更带着说不清的下流。
“就你的手指,到的了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