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地挣扎。
男人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嫩白的臀肉哪里经受得住男人的一掌,立刻变得通红一片。
见殊云老实起来不再挣扎,男人这才低头继续刚才的动作,将干涸的花穴舔弄得啧啧作响,水声渐起。
然而少年却只是紧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响,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发出。
殊月被力气颇大的女人撕掉了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站在那里,身体看起来有些瘦弱,这点让女人有些不满,但在看到少年下体微微翘起的粉嫩肉棒时情绪又消失了去。
殊月站在原地,看着殊云那边,双眼无神,他刚刚看到哥哥的眼神了,那是让他服从女人的意思,他知道哥哥是想要他活下来,可是,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女人的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唇贴上了裸露的肌肤,这让殊月几乎是要吐出来。
他不知道哥哥是如何忍受的。
殊云紧闭双眼,即便那里的异样快感逐渐迸发,传到身体的各处,他也依旧死死咬紧双唇,绝不让声音发出。
“看,都流水儿了,果然是个宝贝,逼水都喷到老子脸上来了,等着,马上就用大肉棒来肏死你!”
男人不断地说着淫词乱语,因为之前浪费了一些时间,现在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了,他匆忙解了裤子,露出早就怒发冲天的肉棒,抵住被微微舔开的穴口,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唔!额啊——”殊云瞪大了双眸,双手死死抓住掉落一旁的衣物,纤细的腰身几乎快要弓成一种不可思议的弧度。
好疼,殊云仿佛被抽干了空气一般,疼得只能屏住呼吸,他能感觉下体已经被撕裂开来,有血液顺着大腿流下。
那一抹红却全然落入了旁边站着的殊月的眼中,刺痛了少年的眼。
殊月看着殊云痛苦的神色,眼眶中的泪水几乎要流到干涸。
那边男人完全不管殊云的疼痛不断抽插,庞大的身体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而这边的殊月却毫无动静,他站在那儿,目视前方,若不是胸前的起伏,就像是死了一般。
“该死!你这儿怎么软下去了!明明刚才还有点动静的”女人套弄了几下殊月身下的粉嫩玉柱,气急败坏地说着。
亏得那儿生的那么巨大好看,结果是个没用的,女人没了办法,她含也含过了,手也用了,那儿就是不起来,只好将殊月拉过去,跟正在爽的不能自已的男人汇报情况。
男人很快在稚嫩的处子穴中射了出来,抽出带着血液和各种淫靡液体的肉棒,装作不情愿地扯过殊月,既然女人不能上他,那没办法,只能他来了。
给新人试炼的报酬对他们这些小角色来说还算丰厚,他能得到两个人的报酬自然是求之不得,女人只能在旁边干瞪着,看红了眼。
“你弟弟对女人不敢兴趣,我只能代劳喽。”男人恶劣地朝殊云说着,伸出手指随意扩张了一下殊月的肛口,少年也没什么动静,就像个木头美人。
“噗嗤”毫不留情地插入声响起。
殊云不忍再看,身子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穴口流出带着红色血丝的白浊精液,双手在身体两侧握的死紧,诡异的环境让他明白如果不做爱就会死,所以此时也没有什么理由阻止男人的动作,他要保护弟弟,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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