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松口时,手腕上明晃晃的坠着一圈牙印。
咬的颇深,看上去不出几个时辰就得又青又紫。
封映气急:“你咬我做什么?!”
封凝眨着无辜的眼,由咬变吻,轻轻吻着封映修长细白的手,吻着吻着嘴边话?就变了:“给某个嘴硬的妹妹打上记号,这样妹妹出去,看见记号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封凝理直气壮,亲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不知道某位妹妹还要不要继续看比赛?”
她们这会儿待在演武台边缘角落里?,不甚引人注目,送走了周知雪,后面台上又有了新的比赛,大多都是弟子们之间互相切磋,不是很有看头,但能打发时间。
封映被她亲的红了耳朵,奋力把手从某个流氓首席的手里?抽出来,恶声恶气道:“回去了!”
还看什么看?!
不够烦人的!
封凝得意地?哼哼,推着轮椅离开了。
——————
是夜。
周知雪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想着,最多三日,师姐就要回来了。
若是师姐回来,她该作何表情?,说什么话??
是说“师姐,数年不见,我已经长大了。”
还是说“师姐,这么多年,你都去了哪里??”
师姐在外面肯定见识了很多东西,不像她,十年都待在藏雪峰,除了修炼什么也?没做。
没看过外面的风雪,同?门之间的联系也?不多。
十年,竟是没交到什么朋友。
周知雪蜷缩在床榻上,怀里?依然抱着那件破损的白衣。
这是师姐走后她养成的习惯,若是没有这件衣服,她便睡不好觉。
可这衣衫上属于?师姐的气味越来越淡,周知雪无意识的将衣物揉成一团,她将脸埋了进去深嗅,抬起?头时一脸失落。
已经一丝师姐的气味都没有了。
房间里?她没怎么变动过,仍是保持着师姐走时的模样,只是偶尔闲暇,她也?会?拿起?掸子掸掸灰。
可就算是这样,属于?师姐的痕迹也?越来越浅。
也?是,都已经十年了。
周知雪幽幽叹气,干脆翻转过身子,朝着里?侧去了。
心?口乱的很,总归是睡不着。
她索性?坐起?身来,展开被自己揉成一团的衣物。
这件薄衫是秦清意当时后背受刑受伤,而后又因?着换药脱下来的,当时没有处理,便挂在床榻边上。
上头的血迹她早已清洗干净,甚至因?为她经年累月的触摸,原本就娇嫩的布料也?早已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柔软。
伸手触摸在上面,恍若在触摸一层皮肤。
“师姐”
手轻轻拂过衫袍,周知雪咬唇,敛下的眼眸中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似是因?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而感到羞涩,她脖颈处泛起?薄红,一路蔓延至耳垂。
略显昏暗的床帐内,周知雪慢慢褪下自己身上的寝衣,而后将那件薄衫穿了上去。
柔软的布料在接触皮肤的一瞬间便引起?一声几不可闻的满足喟叹。
“师姐”
周知雪低声喊着,薄衫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肩膀,微微侧头间长发散乱下来,刚好掩盖了春光。
她仰头呼吸,面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几度躬身后又猛的绷紧脊背。
床帐外透着朦胧光影,叫人看不仔细内里?发生?之事。
半晌后,周知雪低喘着,不等呼吸平稳,便又颤抖着手,缓慢地?将薄衫褪下。
期间目光触及指尖略微发亮的晶莹,粘稠的触感叫她一瞬间皱眉,用法术再将自己的衣衫穿好,而后才侧卧躺下。
无人知晓,她在许多个苦修的深夜,用自己最亲密的师姐的衣物自渎。
“师姐”
周知雪贪恋的望着被自己褪下的薄衫,眼中情?欲将褪,她眼神眷恋,以指尖描绘着薄衫。
“我好想你”
——————
三日后,妖族。
“母亲!我说了我要回去!”
秦清意望着高?座之上的母亲,妖族的妖皇,无奈又气恼。
两日前她收到了召回剑门弟子的御令,想着已经在妖族醉生?梦死了十年,也?是时候该回去看一看了。
但没想到,却是直接被拦在了妖族,她一头撞在妖族结界上,把自己撞得眼冒金星。
竟是连妖族结界都出不去,秦清意捂着发懵的脑袋去问询守界的妖族奶奶,这才知道,正是她的母亲下了口谕,不许她出妖族。
秦清意气急败坏的回来找母亲,想要据理力争出去,可无论她怎么游说,她的母亲,妖族现任妖皇秦般若,都不肯给她放行。
“回去那鬼地?方?做什么?继续吃苦?”
秦般若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