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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1 / 2)

江东凛挑眉:“佛罗伦萨?”

在意大利有一座城市,名叫佛罗伦萨(firenze),这个词含义为百花之城,音译后便是“翡冷翠”。

而在这座城市中,拥有着大大小小的教堂,其地标建筑圣母百花大教堂,被绿色点缀着,巨大的钟摆,宏伟的壁画,这里是文艺复兴的发源地,是浪漫的象征。

身后的门响起了开门声,是被人从内部打开。

江东凛和陶垚往后看去,是洗漱完了的迟拓,他抿着带有水汽的唇:“谈好了吗?好迟了。”

“谈好了,谈好了。”陶垚连忙退出。

夏夜星子,路灯如昼。

两人站在门口,静静望着彼此,陶垚走之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他们并没有上楼休息,而是往花房走去。

等等,花房的摄像头关了吗?

陶垚知道门口的摄像头刚才被他关了。

连忙跑到隔壁控制台,刚巧花房的摄像头拍摄到了江东凛和迟拓走近的画面。

此时夜深人静,大部分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去休息了,陶垚也挥了挥手,让剩下值夜班的工作人员回去。

他留在了监控房间,想了想,截断了摄像头直接通往直播间的数据。

接下来拍摄到的画面,仅为视频存证。

“翡冷翠?”陶垚听见迟拓念出了这个城市的名字,是标准的意大利语。

江东凛看他,也看花房里的花。

“嗯,意大利的春城,百花在那里盛放,其实我更习惯佛罗伦萨这个词,可能是因为……”江东凛一顿,想起年少时看过了一本手札。

[窗外是佛罗伦萨,桌上是死]

[如果我觉得自己正处于转折点上,并非因为我已经争取到了什么,而是失去了什么,我感到自己有一些很极端且深刻的力量,幸好有这些力量,我才能去过我想过的生活。]

江东凛的记忆跳转到很久之前的过去,他恍然回头:“那本书,是你看完交给我的。”

读书时代,两人互相分享彼此的书籍,也是常有的事情。

江东凛喜欢看《基督山伯爵》、《呼啸山庄》、《百年孤独》这样的名著,而迟拓却更喜欢去看《加缪手记》、《局外人》、《反抗者》这类书籍。

这段文字,出自《加缪手记》,是迟拓看完,放在他桌子上,有一天,江东凛闲来无事,便翻来看了,这一段被阅读者用红线画上。

那时的江东凛有时候看不懂迟拓,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冰冷的忧郁,每当那种情绪出现在迟拓的眼眸里,江东凛都会带着迟拓去做一件有趣的事情。

可能是用笔画一串小人,可能是招呼他来走廊吹风,也可能是摘一朵鲜艳的花送给他。

直到他的眼底浮现笑意,出现这个年纪应有的明朗。

江东凛看着眼前盛开的花,想着这一会,应该不用摘花哄人了吧?

他抬起眼眸,白净的脸上满是笑意,在这片花团锦簇的花房里,濯濯而立。

迟拓贪恋的看着他的笑颜,慢慢的伸出一只手,覆盖在了江东凛的脸庞上,压低了声音缓缓说道:“我倒是挺喜欢翡冷翠这个词。”

“嗯?”江东凛扬眉,感受着对方手掌的温度,并没有挪开脸颊,而是贴上去蹭了蹭,眼尾染着红意,在夜风吹拂下,脸颊透凉,像是一块冷色的青玉。

“你还没有说原因呢。”江东凛小声的催促着,对旁的事情,他好奇心很少,对迟拓的话,总是要一问究竟。

迟拓慢慢靠近,低低诉说:“少年时代的但丁,在佛罗伦萨认识了一生挚爱贝雅特丽齐,他将给贝雅特丽齐写的情诗整理成了诗集《新生》,而后在这种理想化的意象下,创作出神作《神曲》,”

他的声音好像佛罗伦萨那座旧桥下静静流淌的河水,在夜风的吹拂下,流入江东凛的心扉。

“后来,有一位东方诗人,在去过了佛罗伦萨之后,写了一整本情诗。”

“东凛,听过情诗吗?”

江东凛摇头,情书倒是收到不少,但是一封没看都退了回去,情诗是真的没见过。

迟拓凝望着他的眼眸,诚恳地说道:“我也不会写,但我会背。”

江东凛:“……”

然后迟拓还真的开始背了。

“……

你教我什么是生命,什么是爱,

你惊醒我的昏迷,偿还我的天真,

没有你我哪知道天是高,草是青?

你摸摸我的心,它跳得多快;

再摸我的脸,烧的多焦……”

迟拓的声带发育的很好,嗓音低沉,气足音准,再加上他常年健身,是那种清澈的低音炮质感,低醇磁性,念起情诗来,带足了感情。

江东凛阖了阖眼,说道:“是哪位诗人写的?”

“徐志摩的《翡冷翠的一夜》。”

江东凛随即皱眉,像是故意出难题般问迟拓:“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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