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这件?”
“不不不。”
江槐今早带给自己的体验,她终生难忘,光是想想,腿都发软。
“晚安。”
程清老实了,紧紧拉住自己的裤子,远离江槐。
终于肯睡了,江槐得逞后露出笑容。
“晚安。”
暮色如墨,自天边晕染开来,万家灯火渐熄,城市卸去白日喧嚣,彻底安静下来。
次日一早,江槐被枕边人的小动作弄醒,见程清在咬自己嘴角,下意识启唇回应起来。
清晨差点擦枪走火,程清急匆匆起床,一边穿上刚脱下的衣服,一边骂江槐。
江槐也不恼,起身为她准备好毛巾和漱口水,趁对方洗漱的时间换好衣服,准备出发时程清见江槐全副武装,微讶。
“我送你去。”
“为什么?”
程清站着不动,一副你不说我不走的赖皮模样。
“舍不得你。”
程清挑眉,轻哼一声,步伐轻快地离开了。
她得承认,她有被这句话取悦到。
在自己的调教下,江槐似乎越来越擅长表达想法和情绪了。
“江老师。”
见到家产其中一方从另一方家里走出来,唐小小狂掐大腿,劝自己要冷静,才没露馅。
“嗯,走吧。”
江槐跟着程清上了车,唐小小却被自家老板的一句话拦住。
“你去副驾驶座,把挡板升起来。”
老板,不要啊,我想近距离观看你们打啵。
唐小小欲哭无泪,磨蹭半天才上副驾驶座,最后按老板的要求乖乖升起挡板。
工作最重要,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到达目的地后,唐小小先行下车,拉开车门,瞥见自家老板红润鲜亮,微肿有光泽的唇,一瞬间便想歪了。
亲成这样。
好激烈啊。
“我走了。”
程清晃了晃江槐的手。
江槐笑起来,拍拍对方手背。
“嗯,去吧。”
“你就没有其他话要跟我说吗?”
“嗯?”
江槐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
程清被她气到,下车后扭头就走。
江槐无奈,追了下来,拽住对方手腕,郑重其事道。
“会想你的。”
程清满意了,又想亲她,可惜在外面,只能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我也会想你。”
“去吧。”
程清定了定神,敛起只在江槐面前露出的柔软模样,又回到平日里冷淡不近人情的作风,将手上的墨镜往鼻梁上一架,开口催促唐小小。
“走吧。”
直到看见相熟的导演,程清才摘下墨镜,露出大方得体的笑容,走上前拥抱简悠。
简悠,毕业于川台电影学院摄影系,华语电影导演、编剧、制片人,第五代导演代表人物之一,代表作:《旷野》《回声》《棱角》等。
尤其擅长站在女性的立场歌颂女性力量,描述和勾勒无数女孩五彩斑斓的一生。
“简导,别来无恙。”
“哟,小清都长这么大了。”
明明也就比自己大了十岁不到,简悠却最爱在她面前拿长辈架子。
“怎么样,剧本看了没?”
“当然。”
这问的是什么话?
“研读透了吗,有没有信心能演好?”
程清摇了摇头,坦言道。
“没有,人生第一次尝试这种角色,我可不敢说大话。”
程清这次接的剧本,女主人公是位家庭妇女,被丈夫和孩子所困,半辈子都待在婚姻的牢笼里,直到一纸病情诊断,确定自己患了癌症,才决定展翅高飞,挣脱锁链,拿上自己的所有积蓄,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在路上,被无数陌生人疗愈,找回当初遗失的自我。
“对你来说,难点在哪?”
程清直言不讳。
“我又没得过绝症,很难把控好情绪,什么时候该歇斯底里,什么时候该沉默以对,对我来说,都是个很大的挑战,演员最怕演情绪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
但简悠调教演员,和她师哥余海不一样,像程清这样天赋极佳一点就通的演员,她更希望对方去自己领悟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