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向前,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腰。
头盔下,男人的嘴角上扬。
沈栀意握紧手掌,不敢触碰到男人的身体,她贴着他,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
他们姿势亲密,女生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手心冒汗。
“前面右转。”她的声线发颤。
幸好,头盔遮住了紧张的红晕,他从后视镜里看不见她的慌乱。
唐星洲第一个到,他选了室外的餐桌。
当他看见沈栀意身后的男人时,嘴角沉了下去。
“意意,这儿。”
池砚舟轻嗤一声,又是一个喊‘意意’的人,他的情敌还真多。
“来了。”沈栀意拉着池砚舟坐下。
两个男人在空中无声打招呼,电光火石。
楚笙宁最后到达,她一眼看到沈栀意,好奇问:“池砚舟怎么在这?”
自觉说漏了嘴,紧急说:“意意能说吗?”
沈栀意夹盘子里的毛豆吃,“能说,学委不算外人,反正明年也会知道。”
她不想在朋友面前还要演戏,太累了。
这句话,在池砚舟听来充满了讽刺,唐星洲不算外人,敢情他算外人,是吗?
唐星洲疑惑道:“我要知道什么。”
楚笙宁作为发言人,全权负责解释,“就是意意和池总是假结婚,合约一年,在父母面前演戏,明年夏天到期。”
峰回路转,唐星洲:“这样啊,那还挺危险的,不是知根知底的人。”
一直安静的池砚舟冷声道:“知根知底的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沈栀意帮池砚舟说话,“其实池砚舟人还挺好的,我们合作很愉快。”
滴,池砚舟喜提好人卡四张。
楚笙宁扫码,“我饿死了,先点菜点菜。”
沈栀意点开菜单,和池砚舟一起看,“你不能吃辣,可以尝尝这几道菜,也很好吃。”
池砚舟轻声说:“我都听你的。”
他们没有在沈栀意结婚的事上纠结,唐星洲的喜欢隐瞒的很好,连楚笙宁都不知道。
汪楚云知道实属意外,被他拜托不要说出去。
楚笙宁和池砚舟吃过几次饭,看出来对方没有架子,“池总,你真敬业,还来意意老家。”
现在哪里还有合约婚姻的样子,真正的夫妻做不到每个节假日陪妻子回来。
唐星洲不解道:“为什么喊‘池总’?”
楚笙宁:“因为他是意意的老板。”
“啊?”唐星洲愈发不解,老板也需要演戏吗?真的没问题吗?
池砚舟自觉整理餐具,摆在沈栀意面前,仿佛对面的人聊的不是他。
“不重要,不要聊我了,学委你怎么来南城了?”沈栀意及时岔开话题,只聊她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