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飘落的雪花落在肩膀上,融化成雪水,树叶上积了一点点白色。
池砚舟松开她的唇,望着她的眼睛,“沈栀意,你喝醉了吗?”
沈栀意摇摇头,“没有。”
池砚舟问:“谁在亲你?”
沈栀意答:“池砚舟。”
刚刚的吻太温柔,格外扰人心悸。
女生拉住池砚舟的手,小声说:“我还想要。”
池砚舟坏笑道:“想要什么?”
沈栀意直言,“你亲我。”
池砚舟不疾不徐,反问她,“我是你的谁?”
沈栀意蹙眉,眼波微转,“名义上的老公。”
池砚舟直起上半身,“不是真正的老公,那我不亲。”
沈栀意嘟囔道:“不亲拉倒,傲娇鬼。”她转过身,往上一层走。
下一秒,男人拽住她的手腕,再次压上她的唇。
四周万籁俱寂,他们在树下接吻。
雪花在他们的头发上安了家,共白头。
池砚舟故意折磨她,一会吻得轻,一会吻得重,在唇上反复碾磨。
汲取她的呼吸,她的腿快要软掉,即将倒下来。
半晌,他终于放开了她,地上落了一层白。
沈栀意气喘吁吁,眼神迷离,她低头说:“池砚舟,你踩一下雪。”
男人不明所以,仍听她的话,地上留下一个脚印。
女生皱眉,似是疑惑,“不是梅花啊。”
池砚舟问道:“为什么是梅花?”
“噗嗤”,沈栀意笑出了声,“因为小狗画梅花啊。”
池砚舟迅速反应过来,他曲起手指,敲她的额头,“沈栀意,你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沈栀意问:“怎么收拾?”
池砚舟愤愤道:“亲死你。”
“那我好怕。”
女生下巴昂起,分明是一副不怕他的模样。
沈栀意伸出双臂,“池砚舟,你背我。”
池砚舟俯下身,半蹲下去,“就会使唤人。”
沈栀意爬上他的背,“你不乐意的话,那我去使唤别人。”
防止她掉下去,池砚舟握住她的小腿,“乐意,为公主服务是我的荣幸。”
男人背着他的公主,一步一步踏上台阶,雪花散落,在地上留下脚印。
借助微弱的灯光,沈栀意瞄到他的耳后,她拨开头发,“池砚舟,你耳朵后面有一颗黑痣啊。”
池砚舟懒洋洋道:“不知道,我看不见。”
沈栀意咕哝说:“你又没有第三只眼,当然看不见。”
“就在这里。”
女生的唇印上黑痣的位置,温热的触感留在耳后,那里从未有人到访。
饶是池砚舟这么脸皮厚的人,身体不禁僵住。
男人神色恢复如常,感叹道:“沈栀意,你好会谈恋爱。”
沈栀意反驳他,“我都没谈过恋爱,哪里会了,哼,根本没有你会,追人都这么会。”
池砚舟幽幽说道:“等你和我谈恋爱,就知道我会的更多。”
“我才不上你的当。”
沈栀意的手不老实,玩男人的耳朵、头发和脖子。
池砚舟心里百般煎熬,难免躁热。
可他又没有办法。
回到家,池砚舟提前开了暖气,温热的空气洒在身上,沈栀意脱掉外套,跑到酒柜前面拿了一瓶酒出来,坐在落地窗前。
她勾勾手指,莞尔一笑,“池砚舟,你过来,让你见识下本公主真正的酒量。”
男人将两人的外套搭在衣架上,跑到女生身边,“行,我来见识见识。”
沈栀意喝下几杯酒,在雪地里回笼的意识,再次变得朦胧。
窗外的雪花落个不停,地板上暖气烘烤大地。
意识渐渐模糊,头脑愈发不清醒,她的脸又红又烫。
沈栀意晃了晃手,眉头紧锁,“咦,池砚舟,你有兄弟吗?怎么出现好几个你。”
池砚舟刮她的鼻头,“酒鬼,你喝多了。”
沈栀意强硬反驳,“我才没有,就是你有双胞胎,话说,双胞胎亲起来是一样的感觉吗?”
池砚舟追问:“你还想亲别人?”
女生点了点头,冲他嫣然笑笑,“嗯嗯,想亲。”
白炽灯的照耀下,沈栀意红透的脸颊、脖颈和锁骨暴露无遗。
俨然是一颗成熟的饱满的水蜜桃。
女生嘴唇微张,格外引人采撷。
池砚舟冷声说:“不许,不准,你只能亲我。”
沈栀意冲他做鬼脸,“你好霸道哦。”
“是,就是霸道。”男人和她额头相抵,没有亲上去,她和他呼吸相融。
池砚舟凛声强调,“这件事不得不霸道。”
沈栀意反应慢半拍,只觉得额头好烫,和他的唇咫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