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很好摸。
柔软、细嫩、一整片儿的白色,手指抚上去时,很容易就能留下红晕。
“宝宝。”
谢长观的嗓音沙哑又低沉,嘴里一咂一咂的,用前牙微用力碾磨着:“这里,以后天天都给老公吃一吃,好不好?”
江岫眼睫剧烈颤抖,从眼眶里掉出好些眼泪,泪珠顺着小巧白皙的下巴往下掉。
他不断摇着头。
不。
不好。
他才不要。
但他说不出来话。
理所当然的。
江岫的胸膛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肿的越发明显。
他唇舌张开,失神地喘着,细长的眉尾下压,连鼻尖都有点儿红,胸膛全是密集的痕迹,那被咬住的食指上已经有了一个淡淡的咬痕。
谢长观握着他的手腕,在齿痕上吻了吻,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来。
【助理:谢总,医生到了】
谢长观垂眼瞥了一下,拉拢着江岫的衣服,遮挡住他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的前面。
——医生要是现在检查,肯定能看到这些痕迹。
【x:明天再过来】
助理愣了一下。
但是他只是个打工的,上面怎么指示,他就怎么做。
【助理:明白】
助理又原路送医生回去,还送上个大红包。医生眉开眼笑数着钱,没有任何的不满。
江岫并不知这一小插曲儿。
他半垂着眼睫,眼眸里弥漫着水蒙蒙的雾气,被谢长观抱着回到前厅。
瑞雅轩的菜品准时送到,谢长观夹着菜,一口一口喂他。
—
次日。
江岫还没有睁开眼,难以形容的感觉就不断地从他胸前蔓延开来。
他泛粉的脚跟不安地滑过床单,身子颤抖着,把床罩面料踢蹬出皱褶。
江岫睁开眼睛,顺着看向胸膛。
谢长观覆在他的身体上方,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配合着唇齿,在他皮肤上游走。
对上他的视线,男人暗沉的焦褐眼眸里,没有半点的意外,反而自然而然的低下头,封住他的唇。
江岫终于受不住,哭喘着扬起脖颈,发出了短促的低吟。
等从主卧里出来,韦涟已经准时来到江景上府。
看到谢长观把江岫放在餐桌前,她面上略微露出惊讶之色,快九点钟了,还没有吃早餐吗?
江岫红着脸,不敢看韦涟,囫囵吃了几口,就与韦涟去书房上课。
谢长观看了眼没有喝完的奶,劲长的骨节微曲,端着奶走向书房。
江岫乖巧地坐在座椅里听课,软白的脸仰着,认真而专注的听着韦涟教授知识。
他特意穿了件较宽松的衣服,不会勒着胸膛,仅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衣服下面的异常。
但是谢长观却很清楚,宝宝的胸膛分明是肿着的,两边都被他的涎水泡红了。
截然相反的反差,清纯又蛊人,谢长观仅是想一想,就心痒难耐。
听到脚步声,江岫微侧头看他,长睫颤动,眼角还是绯红的。
谢长观心头一跳,克制着亲他眼睛的冲动,默默放下温奶,坐回对面的沙发上。
江岫收回视线,以为谢长观只是来给他送奶的,乖乖的一口全闷了。
喝完奶,他放下杯子,又认真的听课。
—
午休时间。
韦涟合上教案,离开书房。
江岫在笔记上落下最后一画,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想到什么,眸光闪了闪,咬住一点儿下唇。
他似在犹豫着,一两分钟,深吸了口气,起身朝着男人走去。
“谢长观。”江岫停在谢长观面前,还没有站稳,谢长观长臂舒展,就将他揽进怀里。
焦褐的眼眸逼近,猩红薄唇熟练的覆上他的口齿。
亲的怀里的人软了身体,他才大发慈悲的退出来,哑着声线问道:“宝宝要说什么?”
江岫泪水涟涟,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声音里都带着颤:“你能不能不要欺负我啊?”
谢长观动作一顿,垂着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