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翻腾的热流,褪下西装外套,盖在江岫的头上,遮住他让人疯狂的媚态,抱着人离开包间。
侍者见谢长观抱着人,又步履匆匆,想上前问需不需要帮忙。
谢长观径直避开他们,抱着江岫上车。
碰——!!
随着车门重重地拉上,谢长观升起后座的挡板,向司机下达了一句走,就拉开少年头顶上的西装,又狠狠吻了上去。
“宝宝。”谢长观迫切地将江岫放在座椅垫上,长指拉下少年的衣领,薄唇印了上去:“宝宝你说,我愿意让老公欺负。”
江岫仰面躺着,眼神无神而迷离,脑袋里热乎乎的发晕,压根无法辨别男人话里的意思,只是小口小口地急促喘着,下意识地顺着谢长观的话说。
“我、我愿意让、老公欺负。”
调子又轻又软,乖的不行。
谢长观脑子里嗡地一下,整个人的理智彻底迷乱了。
他粗喘着,粗暴地扯下领带,丢在车毯上,健硕的身躯覆上江岫柔软的身子。
“这可是宝宝你自己说的,酒醒不能不认账。”
什么酒醒?
江岫听不懂,他弥漫着水雾的双眼剧烈震颤,雾气迅速聚成泪珠,顺着脸颊滑下。
—
司机已经有经验了。
车子到达江景上府,他敲了敲挡板提醒,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谢长观的指令,自觉自发的留下车钥匙离去。
江市繁华,绚烂的霓虹灯整夜不灭,十点钟,正是夜间最热闹的时候。
江景上府之中,灯火通明,黑色林肯停在一片明灯之中,防窥车窗隔绝掉外界的窥视。
而在车内,两道身影重合着。
车内灯照在上方男人健壮的肩膀,眉峰锋利,鼻梁高挺,双眼沉淀着很幽深的暗潮,整张脸给人一种极具侵略性的俊美。
男人额角、手臂、脖颈青筋蹦跳,排列着八块肌肉的腰凶猛地发着劲,似是恨不得将身底下的人生生吞了。
江岫受不住,面颊上覆着红晕,哭的眼眶通红,合不拢的红肿唇瓣,吐出很是短促的气息。
长衣衣摆勉强遮掩住的腹肚,能清晰看到明显的撑起。
“宝宝,叫老公。”谢长观吻着他的唇角,又沉又急地诱哄着。
江岫脸皮子薄,除了之前在网上骗他的时候叫过一次,见面之后任他怎么哄,都不愿意再叫了。
谢长观想听江岫叫他,想的心痒。
江岫醉酒之后,远比平时听话,男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叫。
他难受地仰着脖子,眼睫很缓慢很缓慢地眨了一下,哭的不成声:“老、老公。”
谢长观吻他的眼睫,趁着人不清醒,堂而皇之的满足私心:“再叫一次。”
“老公。”江岫又乖乖的叫了一次。
“继续叫我,宝宝。”
“老公。”
……
车子里,尽是让人大脑充血的诱人呜吟。
等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江岫面庞上又是泪、又是汗,湿透的发丝贴在他脸颊上,腮帮子上的红晕越发盎人。
他半眯着含着泪水的眼,虚软地靠在男人怀里,身上仅盖着一件西装外套,白皙双足悬垂在半空中,足背上沁着晶莹的汗珠。
细白的指节懵懂地捂着发酸的肚子,毫无察觉地做着堪称勾‖引的动作。
谢长观看的昏头,一走进前厅,他就把人放在沙发上,又朝着少年压了上去。
从沙发到落地窗。
从落地窗到餐厅。
从餐厅到浴室。
从浴室到主卧。
又从主卧到浴室。
……
江岫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嗓子眼叫的都哑了,到后面什么声儿都发不出来了。
他最后的记忆,是耳边传来的,男人沙哑的、不满足的野望:“不够。宝宝,还远远不够。”
哪怕是超大超薄,但终归是隔了一层,谢长观总觉得不满意,他想更直接的、毫无阻碍地与少年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