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只会逐渐的将这一份喜欢藏得更深。
但是为什么还会止不住失望呢?
骆鸣岐笑着说道:若是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跟这里的人交代,现在就去吧。
凤来仪看了一眼骆鸣岐坐着的那个椅子,没有说话。
骆鸣岐说:你放心,我也马上就走。
凤来仪松了口气。
在骆鸣岐转身之前,骆鸣岐忽然问道:你记不记得,曾经我随手放在你这里的那些手绢之类的东西,现在在哪里?
凤来仪如坠冰窟,但是只能装傻,她说:都是随手放的,臣也忘记了。
骆鸣岐若有所思,点点头,说:你下去吧。
这一次凤来仪成功的转过了身。
只是她刚转过身,骆鸣岐又忽然叫住她,态度很是随意地问道:你是喜欢我把?对不对?你是喜欢我的吧?
凤来仪缓缓转过身,笑着说道:是,殿下这么好,我怎么会不仰慕殿下呢?
骆鸣岐笑着,没有说话。
凤来仪只觉得害怕,生怕骆鸣岐再说出些什么来。
求求你,不要再往下说了。
不要拆穿我。
不要剥夺我在心里默默喜欢你的权利。
骆鸣岐定定的看着凤来仪,半晌,叹了口气,说道:好,你下去吧。
凤来仪的心猛地落回去,行色有些慌张地离开这里。
骆鸣岐看着凤来仪离去的背影,想着,还是算了吧。
能问出这样一个称得上是态度鲜明的话,已经足够了。
凤来仪果然没那个意思。
这一次凤来仪需要出去很长时间,足够她们两个人冷静下来了。
她像是魔障了,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这不对,不对。
时间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间,已经两个月过去了。
凤来仪他们还是没有回来。
倒是一个消息回来了。
荣国被灭。
怎么会这样呢?骆鸣岐差点把自己的头发给挠成鸡窝。
殿下,冷静。六皇子咳嗽了几声,拦住在屋子里团团转的骆鸣岐。
骆鸣岐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骆逸予那一张脸色苍白的脸,想起来最近对方刚刚休息一会儿,就又被自己抓来开会了,有些愧疚,也不好浪费时间了,听话的顺着骆逸予聊胜于无的力道,坐下了。
她一坐下,其他五个人也松了口气。
说来也奇怪,他们兄弟六哥里,称得上沉稳的人,竟然是最大的和最小的,其他四个人聪明是聪明,但是在遇见大事的时候,总是没有两个人先稳定下来。
只是大多数时候,骆逸予都是不说话的,一个人独自清醒着,站在最角落的地方。
这回主动站出来,也是个稀奇的事儿。
骆鸣岐坐下后,缓了一缓,才问道:庆国这么长时间是干了些什么?
她说的这么长时间,不是庆国灭掉荣国的那两个月,而是庆国偃旗息鼓的那半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她。
骆鸣岐想了想,喊道:月河!
月河是骆鸣岐如今的贴身侍女,和曾经的苏叶一样。
未来也会和现在的苏叶一样。
月河知道这里的人是在讨论大事儿,站在门口不敢多听,聚精会神地看旁边有没有可疑的人。
她自然是直达骆鸣岐对自己的期待是什么,她也确实是一个不会辜负骆鸣岐期待的人,所以他一定会帮骆鸣岐将一切可能透露信息的可能,阻拦到自己这一步。
等到骆鸣岐他们商量完了之后,她就会根据骆鸣岐的指示,将骆鸣岐需要她传达出去的东西分毫不露的传达给应该传达的人。
只是没想到,这回会还没有开多久,骆鸣岐忽然叫了她一声。
月河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骆鸣岐可能遇到危险了,需要她的帮助,但是在想起来屋子里的人都是谁后,又觉得那些人是不会让骆鸣岐遇到危险的。
月河:所以我为什么要想起来里面的人的身份?
那可是霄国的五个皇子!
月河深吸了一口气缓解紧张,这才站在门外,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殿下,有何吩咐?
你找人去一趟国师塔,问问关于庆国的事情,他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月河应道:是。、
然后迅速离开。
骆俊熙从雕花门镂空的缝隙中看到那个窈窕的身影,忽然转过头,对骆鸣岐说道:这便是你接下来要送去学校的新教师么?
骆鸣岐从现代带回来的那些词汇,时不时会忽然蹦出来,蹦出来之后,少不得要和这些人呢解释一下那些词的意思,跟一个人解释了,就等于跟六个人都解释了,所以现在他们在私底下的时候,大多都用的是骆鸣岐带回来的那些称呼。
比如学校、校长、老师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