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月捂脸笑得浑身发抖。
他可真是个大孝子啊。
“反正她瞧不上我,防备我,你也不用看她的脸色。”裴景淮低头在她发间亲了一下,得意道:“咱们可是圣旨赐婚,谁也拆不散。”
“啊?”沈令月抬头,不敢相信地问:“圣旨赐婚,不能和离吗?”
裴景淮变了脸,伸手去掐她脸肉,“……你还想和离?”
沈令月连忙认怂,“那不是,那不是从前我担心所托非人嘛。”
她冲他说好话,一边在他胸口画圈圈,“现在知道夫君你这么好,我当然很满意啦。”
“这还差不多。”
裴景淮哼哼两声,狗尾巴又翘起来了。
沈令月顺毛捋他,“而且怀舟就很好听啊,身如不系舟……自在又快活。”
怀舟,怀舟。
她起了坏心眼,故意夹着嗓子,“小舟哥哥?”
裴景淮被她喊得心尖一颤。
沈令月眨眼,坏笑,故意摩挲过他的腰。
“这么一说,我刚才岂不是在划船……”
裴景淮秒懂,眼瞳一深,直直盯着她,语气危险。
“你今晚还想不想睡了?”
这是养足了精神,都敢反过来调戏他了?
裴景淮作势要扑上来,沈令月赶紧扯过被子装睡。
“不敢了不敢了,明早还要去给婆婆请安呢,你别害我没礼貌啊。”
裴景淮轻哼,把她连同被子卷儿一块抱紧。
过一会儿又觉得不满足,扯开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
“……我就抱抱,保证不乱动。”
第二天早上起来梳头的时候,沈令月都不敢对上青蝉的眼神。
青蝉看破不说破,笑嘻嘻地在她发间插了一根蝶戏花簪。
裴景淮从后面走过来,没骨头似的往她身上一靠,又在她脸上吧唧一口。
“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令月震惊:她还没出门呢!
这就开始分离焦虑了?
她胡噜一把狗头,“我和大嫂去给母亲请安,然后可能去园子里转转?总不能老是闷在房间里……你也找点自己的事情做啊。”
裴景淮眼巴巴看她:“大哥都有五日婚假,他怎么不去自己找点事情做?”
裴景翊那么热爱工作的人,这几天不也跟在大嫂后头转悠?
“对哦,大哥后天就要出门上班了。”
沈令月偷笑,她就可以天天去找燕宜玩啦!
但是这两天该怎么糊弄过去呢……有了!
她回头问裴景淮:“你会骑马吗?”
裴景淮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这还用问?
沈令月一拍手,“侯府肯定有好马吧,不如我们四个人明天出城去玩,你教我骑马好不好?”
裴景淮乍一听还有点不乐意,教骑马可以,为什么非得四个人?
沈令月扯他衣角晃来晃去,“小~舟~哥~哥~”
裴景淮翘起嘴角,又竭力往下压,“行了,答应你就是。”
侯府在郊外有田庄,附近有一片平坦开阔的小山坡,正适合初学者跑马。
“一会儿你去了正院,先问问大嫂明天有空没。”
裴景淮打起小算盘,“说不定她和大哥有别的安排呢。”
那不就只剩下他们俩了?
“那必不可能。”
沈令月想也不想,“我说要去哪儿,大嫂肯定就去哪儿。”
就是这么自信!
裴景淮:……
沈令月穿戴好出了门,留下大狗看家。
她先绕路去了九思院,刚要拍门喊人。
“弟妹来了。”
裴景翊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儿,“从澹月轩到棠华苑,好像不经过我们这里?”
“对啊,我特意绕了一大圈来找大嫂一起出门呢。”
沈令月面上笑嘻嘻,心里哭唧唧。
什么破侯府,园子这么大,修得跟公园似的。
她还以为嫁进来之后能和燕宜当邻居呢。
哪有走路半小时的邻居啊。
算了算了,就当锻炼身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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