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萧大将军相提并论。”
范云傲呵呵一笑,随即轻声问道:“韩大人,萧大将军在西北大营悄无声息失踪,便是连朝廷也没有告知,这可不是萧大将军的为人。他身为西北大帅,即使有什么特殊情况远离大营,也该密保我兵部才是,可是我兵部如今可是没有他一点消息,于公于私,萧大将军这都是犯了大忌之事,你觉着这事儿是不是太过古怪?”
“大将军行事素来出奇,只怕是另有打算。”韩玄道淡淡一笑,并不在此话题上过多讨论,只是道:“太师后日便要启程离京,他是国之老臣,为大燕立下汗马功劳,咱们这些留下来的人,也该都去送送他!”
范云傲点头道:“这自是应该的。”
……
朝中议定燕国出兵,虽然还没有诏令全国,但是内阁却就此事开始进行了细致的研究。
兵者,国之大事也,不可不细心,特别是涉及到军事的各部衙门,一旦真要开战,这些衙门必须如同机器上的零件一样,合力让这台机器高速开动起来,而各衙门自然少不得协调磋商。
天下纷乱,魏庆大战为开端的一刹那,注定就是一场军事争霸的开端,实际上燕国头脑精明的官员心中都已经在做好了出兵的心理准备。
而且内阁的众人也都清楚,此战一开,燕国不可能仅仅是为庆国人摇旗助威,随着战事的发展,燕国固然要承担参与战争的各种代价,但是却也必须要以武力夺取参与一场战争所必须得到的利益。
虽然燕国暂未出兵,但是作为一国的大脑,内阁却必须详尽地对此次出兵作出周密的计划,对于出兵之后的各种形式,也要做出相应的准备工作。
工部当仁不让地要承担起建造大批箭矢武器以及攻城武器的任务,兵部则是开始迅速研究出兵之后所遇到的各种情况,从而制定出不同的应对战略部署,必须要精心制作出兵部文书送到前方将领的手中,而且更要部署好国内各地城守军,若是随着战争进程发展前方兵员吃紧,兵部必须迅速募兵往前方补充兵员,而户部的的担子更是不轻,无论在哪个时代,战争打到最后就是打银子,要让前方将士有充足的战斗力,后方的后勤供给是万万不能出现任何问题的。
前方将士们浴血拼杀,而要想取得真正的胜利,必须保证有一个强有力的后方在支持着他们。
庆国地大物博,魏国兵马悍勇,而燕国这个东方大国一旦卷入这场战事,必将会让战争形势发生天大的变化。
东方这头极恐怖的怪兽,却已经开始运转起了他们的力量,很快就会变成一台庞大的战争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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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太师
燕历平光十年一月二十二,这天并不是一个好天气,阴霾的天气笼罩着燕京城。
燕京城南康门十里之外,此时已经临时搭建起一座草棚子,草棚子内外,有着数十名官员在等候,虽然如今朝事甚忙,但是内阁官员却都来到这十里草棚,等着送萧太师最后一程。
萧太师不到二十岁的时候,就从老家来到了燕京城,四十多年的风风雨雨过去,经历过无数的明枪暗箭,时至今日,终于要踏上归隐的路途。
这四十年来,萧太师确实为燕国做出了许多的贡献,在最近十多年担任太师其间,与其子萧怀玉内外配合,萧怀玉保证了燕国边疆的安全,而萧太师以内阁首辅之尊,操控内阁,让这燕国的政治中心有条不紊地运转。
不可否认,虽然如今萧家之势大不如前,但是萧太师的威望却依然不消。
韩玄道等几名内阁官员坐在草棚子里喝着茶,而其他官员则是三三两两地聚在草棚四周,说说笑笑,等着萧太师马车的来临。
并没有让这些官员等太久,两辆马车从官道上缓缓醒来,四十多名护卫簇拥在两辆马车的四周。
官员们见到马车过来,纷纷整理官服,依照官职高低有前有后,都是肃然迎立。
两辆马车,前一辆普普通通,并不奢华,自然是萧太师所乘,在这辆马车后面,则是一辆骏马所拉的平板车,车子上装有两个黒木大箱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东西。
太师府的萧管家则是跟在太师马车旁边,马车在草棚子旁边停下,萧管家便上前掀开车帘子,扶着萧太师下了马车来。
萧太师穿着灰色棉袍,带着棉帽,手中拄着一根拐杖,此时看上去,只不过是一位慈祥的富家翁,哪里还有从前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权臣之姿。
韩玄道等人早已经迎上去,齐齐行礼:“太师!”
萧太师摆手笑道:“不敢不敢,老夫如今已是辞官归隐,这太师称谓,万万当不起。”
韩玄道肃然道:“太师为我大燕奉献一辈子,这一声太师,也只有您老能当得起。”
“见笑了。”萧太师拱手向众人还礼,叹道:“与诸位一殿为臣,几十年了,风风雨雨也就不要再提了。老夫是个怪性子,为官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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