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了个障眼法,一改往常不主动接近女人的习惯,左手拽着构穗的右臂,右手一勾,构穗软乎的身体撞进他的怀里。“天女不用费心再找。我深谙情爱道,现在就来给你上第一课。”
构穗对问槐的转变可谓大吃一惊!勉强自学会一个新表情,谓之目瞪口呆。
“啊、啊?!”构穗风中凌乱着。问槐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他一手环着构穗的腰肢,一手沿着她光裸的脊背由腰采逆势而上,若爱抚狐裘轻轻抚揉她脖后毛绒绒的胎毛。几下随意撩拨后,他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替她拢起毛躁的长发,露出光洁右耳。那耳朵尖端发红,耳垂丰美,有几分佛相。
他高出构穗近两个头的身躯为了顺应她无奈地屈服,背部微躬,颈项低垂,让自己委屈在她娇小的肩头,搂着她的发,呼吸此间掺杂尘土味道的檀香。
他故意辗转在她耳旁,嘴唇时有时无触碰构穗丰满的耳垂。火热的气息喷洒着,带着微微的潮湿和灼人的温度,说不清的暧昧立刻蔓延开来,没有丝毫意外,勾得构穗一身轻颤。
这、这是什么魔法?为什么这么痒这么麻?
构穗脚尖一蜷,膝盖没骨头似的打了弯。
床上对女人一项仔细的问槐即刻用结实的长腿顶入构穗腿间,微微一抬,帮她站直身子。
“这才哪到哪儿?天女就已经受不了了吗?课还长着。”
构穗听着这低喃,脑子里直想:他的声音明明不是这般,现在怎么这么……温柔?
问槐侍弄耳垂间抽出一只手来,撩开构穗腰采下摆。此时构穗的下体正被他的右腿顶着,阴部时有时无会碰到他。能看得出来,这已经是构穗努力站直的光荣战果,可还是免不了在问槐唇瓣的软肉碰到她耳垂时膝盖打弯。
撩开裙摆后,他也不急着直取花户,而是转战构穗的小腹,隐隐满意那腹部些许赘肉的绵软手感后摸至她胯部的髋骨。
胯部的两块髋骨是极敏感的。只要手指在髋骨与阴部连接的地方轻轻抚过,那里就会颤动。当然,每个女人这里的敏感度不同,有的反应激烈,穴当时就会湿。
指尖蜻蜓点水,偶尔按住髋骨压揉,一阵又一阵的酥意令构穗不住夹着阴唇。
“唔~”她喉间一声闷哼,扭胯想逃开。向后,那大手隔衣揉着她的臀瓣,向前髋部的手就捏一把她侧胯的软肉,当真是前后逃不开,左右晃不掉。最后,只得双手抵在问槐胸膛,争取生存空间。
“你放开我……”她有气无力地说,锤了问槐一拳头。
问槐脸一阴沉。
没推李桂,推他?什么意思?莫不成他技术不如李桂?
虽然他脸做了遮掩,相貌不如之前,但手上活、嘴上活比人间时好上三分。昔日,指挑女人一柱香泛起五波欲潮的时候,闻名三界的军神都还在襁褓中喝奶!
问槐心里恼。绝对不是吃醋,单纯是因为男人尊严被构穗打击。
他从来没光手伺候过女人。这女人真是有点不识抬举。
他从构穗肩上离开,直起身,捏住她稍显圆润的脸,正要让她好好吃点苦头。谁知,一双水光潋滟,眼角发红的眼睛,在情欲晕染后如披霞雾。难耐、困苦与因难以理解自己情潮的愕然迷茫交织混杂,让他愣怔。
做甚这般姿态?好像他多欺负了她一样。
“我难受……”构穗双腿是想合合不住,想跨过去又被问槐挡着。她还发现自己腿间湿湿滑滑,好像菩萨洗沧莲池里的泥鳅窜过手心留下黏液一般。
“问槐,你在我腿间放了泥鳅吗?”
“泥鳅?”痴恋的目光露出疑惑。
构穗对他说:“不是吗?那为什么我腿间又湿又滑?”
她低着头,看自己的腿。两条玉白夹着黑裤,半坐半站。
“唔…袍子、袍子…”她念叨着,想撩开挡住她视线的麻袍,看看哪里到底怎么了。
“嘶,别乱动!”
问槐低吼一声,抓住她碰到硬物的手按到墙上,身体压上去。几声粗重的喘息构穗听得明白,很快哈气就湿了她的脖颈。
她为什么装的这么像?
比不经人事的处女还懵懂,比牙牙学语的婴孩还天真!
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腹部发热,下体肿疼,性器高挺,在裤子里憋闷痛苦。而往常,他性致再高也不过半软,因他主修的魔功是一门副作用降欲的功法,打十五岁起就没有正常勃起过。
自己对这个女人有了渴望吗?
埋在她颈项的人迟迟不动作,只是抱着她,越来越紧,手指陷在她的软肉里。她像被包在四面不透风的被炉,呼吸困难。虎体狼腰的身躯让她无可逃蹿,只能攥取他怀里仅存的空气。
“问…?”
构穗话还没来得及说,只见问槐脸黑着突然蹲下,解开她的腰采,登时她全身就剩一件被她裁短、和腰采一样长度的亵裤。
他的唇亲吻她的小腹,左手揉捏着她的臀,右手插入她的腿间,隔着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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