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左脸。
“接着说爱我,接着!说啊!”
又回到了像个畜生一样被揍操的日子里,熟悉的痛觉苏醒了她的恐惧,以至于哇哇哭喊着说爱他的那一刻,井觅荷丝毫没有意识到,眼前是她想要杀死的仇人,她犯了什么错,究竟做到哪种程度才能被他原谅。
她哭的越大声,湛娄越是兴奋,她乞求他放过,扇的嘴流血水,湛娄抬手的巴掌不曾歇息过。
他拔出正性交的器官,跪上床塞进她嘴里,喉咙被手掐的发紧,他蹲在她身上,发怒地用性器冲下去狠狠插烂。
“我让你装都装不出来,没用的废物!”
从她满是血的嘴里拔出,井觅荷翻身咳嗽出大量唾液和血液,湛娄拽住她两条腿将她拖下了床。
她有预感他接下来会做什么,踹在她身上,把她踢地到处乱爬。
顾不得脚上的手,井觅荷扒着床头桌试图起身,她疯了似地反抗举止,湛娄勃然大怒,直接把她拖了过来。
指甲在床头柜上划出刺耳声响,咔的一声,柜门板卸了开,里面深藏的炸药包,被十几根密密麻麻不同颜色的线缠绕。
湛娄抱起人扯走床单将人围住,裤子的纽扣都慌得没系上,夺门冲出。
机舱楼梯,雷行正带着机长走上来,只听他失控大喊跑。
雷行连带机长一起拽下楼梯,离舱门不足两米远的距离,飞机爆了,从尾部炸开的火焰轰隆解体,耳朵瞬间失鸣,小型蘑菇云毅然腾升上空,空荡的停机坪,大量铁板从空中飞舞炸开。
湛娄趴在地上盖住她纤瘦的身子,用手贴在她的耳朵,涣散的瞳孔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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