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这两□□中繁忙,因为过几日圣上会去北郊地坛祭祀,礼部早从三日前就开始忙活,北郊地坛离宫遥远,甚至在皇家猎场以北。
此行人员众多,除却外派官员,以及部分留宫大臣,其余都要一同前往,二品往上的官员家眷可随行,人数一多,进程就慢,这次约莫去往西郊,一来一回恐怕得耽搁三四天。
一日傍晚,礼部公布随行名册,桑窈的名字赫然在列。
她得知此事,还是桑印晚上回来告诉她的。
桑窈这才猛然想起来,不久之前姐姐曾同她说过,为了制造她与谢韫相处的机会,她会想办法让她随行。
“……”
结果这事,桑窈一回府就给忘记了。
如今也难以更改了。
她现在还不知道姐姐是借什么由头让她进去的,只知道这一去,恐怕又要跟谢韫见面了。
不同于桑窈的愁眉苦脸,桑印简直春风满面,他笑眯眯的坐在书房里,问道:“你的名字怎么在上面?”
桑窈正愁急应当怎么同桑印解释呢,桑印就忽而抬手,了然道:“我知道。”
桑窈愣住。
继而就听桑印意味深长道:“一定是谢韫帮你的对吧,你们小年轻可真是的,一刻都舍不得分离。”
他的话离谱到桑窈连解释都懒得开口。
她看向桑印,道:“爹,我跟谢韫真的没关系。”
她声音低了下来,继续道:“再说了,他好像要定亲了。”
桑印疑惑道:“我怎么没听说此事?”
桑窈不想让桑印总是在她面前说谢韫,便半是胡扯半是认真的道:“反正就是要定亲了,你别想着他了。”
桑印脸上的笑意淡了淡,他道:“没关系,我们混个侧——”
“爹!”桑窈冷下脸来。
天天侧室侧室,他知不知道真的很烦。
桑窈脾气好,很少会真的冷脸,但这会却是的确生气了。
桑印坐直身体,笑容淡下去,默默的不吭声了。
桑窈道:“别再说他了!”
桑印点了点头,乖乖道:“好。”
桑窈这会不想理他,气的转头走了。
桑印一个人反思了会后,最后忍痛想,算了,既然桑窈不愿意,他就只能忍痛割爱谢韫这个女婿了。
可他还是得为窈窈找个好人家啊。
他靠在椅背上,默默回顾整个朝堂,年轻有为的实在是少。
想了半天,桑印把目光放在了今年的那位状元郎身上。
这会他可不是乱点人,他记得当时好像谁跟他说过,杨温川同窈窈认识。
这不是现成的机会吗。
脸庞
两日后。
碧空万里,惠风和畅。
桑窈随众人一起一同踏上了前往北郊地坛的路途。
她所坐的马车内足有六个人,都是生面孔。
马车内安静至极,从早上起她们就上了一辆马车,这一天的时间,这几个人竟然未开口说一句话。
桑窈身边的这些人大多都是宗室女子,再不济也是表亲,总之或多或少沾一些陆氏的血脉,她们身上也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曾在寺庙待过四年以上。
当朝崇尚佛教,皇室众人更是如此,有些家族会将孩子放在寺中养几年,以求净心,洗浊。此行带上她们,路上诵经,祈福,以告佛祖。
桑窈能在此之列,全靠桑姝。
桑窈幼时曾去江南小镇养过病,姐姐便隐去了此事,道她当初去的其实是江南佛寺,慧根上,颇有佛缘,圣上便应允了她来。
对于圣上来说,不过是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的事,并不重要。
桑姝枕边风一吹,便没做考虑,直接应允了,事后更不会为此专门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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