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见过寻常夫妻是怎样,但猜想谢韫应该不会骗她。
她抿着唇犹疑片刻,然后望了眼他的唇,道:“那我亲了哦。”
说完,她踮起脚尖,双手揽住了谢韫脖颈,然后吻了他。
在贴上时,她下意识的张开唇,在他探进来后青涩的迎接,回应。
谢韫的手熟练的搂住她的腰,手臂用力,将她整个人直接托起一些,使这个吻更加的深入。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桑窈喘不过气的时候,谢韫才松开她。
其实桑窈学的很慢,在好几次的练习后,她也仅仅只记住了要搂他,要张嘴,要动一动舌头。
她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在接吻中途换气,到现在还是紧张的一口气憋到底。
上的那层口脂已经完全晕开,有一部分甚至沾在了谢韫的唇上,那张俊美冷淡的脸同那份红艳很不相配,桑窈羞愧的低下头来。
最后还是谢韫擦了擦她的唇,然后用她用过的帕子再擦了擦自己。
等到两人出门时,桑窈总是担心自己去的迟,惹人不快,所以一路脚步都很快。
谢家她之前来过一趟,那时只记得谢家很大,曲曲折折走了很久才找到谢韫。
同谢氏这显赫门第给人的固有印象不同,府里并不如何金碧荧煌,反倒透着股古朴典雅,一路雕栏玉砌,层楼叠榭,道路两边绿植十分茂盛且高大,有的甚至已经蔓延至脚边。
几名小厮从桑窈身旁经过,他们驻足,弯腰道:“少夫人好。”
桑窈有几分不自在,以前在桑府的时候,因为家中仆役并不算多,也没有太明显的等级之别,那些礼仪方面就不比谢家严谨。
平日家中仆役都是各忙各的,只有她叫谁,那人才会过来跟她行礼。
所以下意识想回一句“好”,但想想又不太妥当,端出了个贤淑大方的架子,镇定的嗯了一声。
然后这一路就是“少夫人好。”
“嗯。”
“少夫人有礼。”
“嗯。”
“请少夫人福安。”
“嗯。”
“少夫人……”
桑窈嗯不出来了,她好累。
瞥了眼谢韫,他正看着她,桑窈觉得他是在看她笑话。
桑窈不满意起来,她刚要说话,男人便握住了她的手腕,道:“你答应什么。”
他拉着桑窈继续往前走,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就没什么人再来同她请安了,大多都是驻足,然后弯了下腰。
谢韫解释道:“你越回同你说话的就越多。”
而此刻,谢夫人与谢环之早已经坐在了正堂主位,两边是包括谢檐在内的一众谢氏众人。
谢环之也跟着被赐了三天假,一向沉着脸终于在今日展露了难得的笑容。
谢夫人身边站着净敛,两人皆喜气洋洋,她正夸赞道:“这段时日你做的不错,今年的暗训你就不必去了。”
净敛简直热泪盈眶,他道:“多谢夫人!”
谢氏暗卫一年会有一次的暗训,净敛作为位份最高的家臣,每年不仅要跟着一起训,还要再千人中取得前十才算是合格。
他爱桑姑娘!
桑姑娘就是他的小福星!
多亏了她,主子才不至于孤独终老,今日他们才能喜气洋洋的齐聚一堂,他们好久都没这么热闹过了。
谢阁老和谢夫人今天总算是不催他了。
沈妙仪从早上起,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过,她又担心道:“我们这么多生人都在这等着,待会窈窈来了,会不会吓着她?”
谢檐道:“不会的,弟妹她之前见过你我,弟妹看起来很喜欢您。”
沈妙仪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道:“上回窈窈来,我就知道是个好姑娘。”
“不怪阿韫痴心等她那么久。”
正是此时,有人来通报谢韫和桑窈已经进了前院。
一厅人即刻安静下来,还有几个昨日没瞧见桑窈的小孩,也好奇的探着脑袋去看那个传闻里特别好看的新娘。
须臾后,一位面容姝绝,举止娴静的少女跨进门槛。
众人的目光一时都汇集在桑窈身上,她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亲和感,明明美艳,气质上确是温吞的,让人看着轻易就生出好感。
而这还不是最扎眼的。
她是被那个向来目空一切的谢韫牵进来的。
不是谢家人恐怕很难理解这种感觉。
毕竟谢韫那前二十几年,别说是什么小姐,就算是同侍女说话都很少。
身边几乎只有一个净敛包揽一切。
桑窈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迅速甩开谢韫的手,然后恭恭敬敬的对着谢环之和沈妙仪行了个礼。
沈妙仪连忙道:“窈窈不必多礼。”
走的近了,桑窈脖颈上的红痕才明显起来,沈妙仪感动极了,态度越发和善,她道:“日后都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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