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严俨然一副深有体会之意。
他见过自家里不少长辈,都会这么一手,顿时明白了程少久的用意。
萧然和姜苏顿时恍然。相对于江严来说,其实他们两家出身都要弱了不止一筹。
这些方面自然远不比江严来得早熟。
“依我看,程师兄应该是从程总镖头那里学到的经验,而从那魏合如今的情况来看,估计已经是对程师兄死心塌地,离成功不远了”江严笑道。
“若是如此说来,我爹如今身边的两个护院师傅,似乎就是早些年这么收服回来的。”姜苏似乎对比起来,有了领悟。
“我家也是,虽然比不过你们,但我娘有一侍女,也是这么带回来的,那就是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听话。”萧然笑着跟道。
“要不是后来我不小心玩过头了,让其跳了井,估计也不会”说起来他也是心有余悸。
“不过那次也好,从那次以后,我被我爹暴打一顿,之后也领悟到,酒色当真是练功毒药,不控制次数频率,日后有得后悔。
所以从那时起,我便投入郑师门下,到这全是男的院子里,不近酒色,努力练武,现在果然证明了我当时的念头”
吃了口菜,萧然又笑道:“你们别看我最近天天外出宴席?嘿,我可是在吃喝之余,也随时随地不忘练功。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清楚酒色会拖累进度?我还额外买了专门的补药。”
“看来萧师弟能有如今这成绩,并非全是天赋。光有天赋,没有毅力,也决然到不了萧师弟这番程度。”姜苏感叹。
“我从小便没有这番经历,是不是就是因此才天赋不足?”
她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天赋这个是天生,我也没法,不过如果能收几个死心塌地之人,护卫周全,岂不是一样舒服?
苏苏何不向少久兄请教一二,连江师兄都称少久兄手段了得,这方面一定不会差。”萧然笑道。
姜苏闻言,她虽然个性要强,认为自身强才是最重,但若是能收几人为己用,自己安全感也能大幅度提高,顿时也很心动。
而且,原本她一开始便是在问程少久,此时反倒是被其余两人岔开了话题。当下便转头看向这边。
只是刚刚几人说得正欢,没注意程少久这边状况。
她此时转头看过来,才发现,程少久此时正闷头吃菜喝酒,一言不发,似乎完全没听到他们刚才所谈一样。
“程师兄?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姜苏出声道。
“哦,刚刚只顾着吃菜了,肚里饥饿,抱歉抱歉,有些失礼了。”程少久这才抬头醒悟过来,连连道歉。
“程师兄可有什么良方”姜苏继续问道,将刚刚几人所说复述了一遍。
“良方?”程少久再度低下头,沉默了下。
他将筷子整齐拿起,横着放在调羹上。
然后复又抬起头。
“我其实一直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姜苏问。
“就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交遍天底下各地各处的朋友,走到哪里都能化干戈为玉帛。不用动手就能化解一切麻烦。”
程少久微笑道。
“所以,我是觉得,对谁都没什么额外想法。以诚待人就好。
魏合,我把他当朋友,所以他也当我是朋友,没什么其他意思。”
他这话说出来,顿时让江严几人脸上的神色慢慢收敛起来。
因为这话有些不对味。
程少久这话一出,谁不知道他交游广阔,什么阶层的人都能和他聊上几句。
听他这么一说,意思就是:我程少久当魏合是朋友,和你们一样的朋友。
这岂不是把他们拿来和魏合之流相比,放在一起了?
“程兄看来有些醉了。”江严笑意不改,一叠纸扇道。
“这话题暂且打住,不如我们去看看百宝楼新来的几样好东西?实话说,如今银钱不能用,全换成金叶子,还真有些不方便。”
江严率先站起身,招呼酒楼小二结账。
只是经过刚才的那一幕,三人对程少久都有些想法。
四人分成两队,前后各两人。
萧然和江严走在后面,人群拥挤下,和前面的两人距离稍稍拉得远了些。
萧然看了眼程少久的背影。
“以前还不知道这少久兄这么这么纯粹。”
“你是想说天真吧?”江严笑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平等相交,你以诚待人,人以恶待你,这样的例子可不少。”
“这么说江师兄遇到过这样的例子?”萧然问。
“呵呵,少久兄还是久住城内,对人心看得好了点。如他相交的那几人,周一石,魏合之流,现在看来对他是心头顺服,但你信不信,若是我出大价码拉人,这几人没谁挡得住。”江严淡淡道。
“江师兄高见。”萧然点头,“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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