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好不容易将几人送走,她回到房间,凌呈羡正在看电视,不过开着静音。
“走了?”
“嗯,总算走了。”
任苒累瘫,朝床上一扑,“外面一片狼藉呢,待会还要收拾。”
“叫个阿姨过来不就省心了。”
窗户底下叽叽喳喳的,任苒是早就习惯了,凌呈羡坐起身,“这帮小兔崽子。”
一到周末,楼底下全是玩的小孩子,任苒租住的房子在底楼,又是大路边上,这儿几乎成了别人玩乐的小天地。
他走到窗边,看到几个男生在踢球,嘴里欢快地唱着歌。
还有两个孩子在打羽毛球,其中一人扬起手臂一个重拍,羽毛球呈抛物线朝着凌呈羡砸过来,最后撞在了玻璃上。
任苒听着耳膜嗡嗡地疼,凌呈羡拉开窗户,冲着楼底下不紧不慢道,“再吵,就用你们脑袋当球踢。”
“哇——”胆小的孩子顿时就被吓哭了。
凌呈羡拉上窗户走回床边,这地儿真的很难住下去,要命。
几个同事经过楼底下,看到两个男生在哭,张婧好奇地问了句,“小孩,干嘛呢?哭成这样是打架了吗?”
其中一人抬起手臂,朝任苒房间的那扇窗户指了指。“那里面有个坏叔叔,凶死了,要拧我们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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