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面前,被这样的方式摊开身体,她可受不了。
她乖乖没再动,殷朗开始给她检查身体,凌绍诚神色不明地站边上,等待宣判似的。
“天哪——”
凌绍诚大惊,眉梢闪过冷意,“怎么了?”
“是你干的?前三个月胎像不稳,你还如此残暴……有力!凶猛!你——”
每一个形容词都恰到好处地抛砸向凌绍诚,他避无可避,面上的表情降至冰点,“你够了没有?”
“真不能同房,你怎么就不懂呢?”
他哪里是不懂,还不是因为没能承受得住凌暖青的勾引吗?
别看她现在安安静静躺着,跟个无害而无辜的小天使似的,方才在床上的时候,她压根不是这样的。
她那热情如火的样子……
凌绍诚可耻地发现自己有了本能反应,他往不远处的沙发上坐去。
殷朗忙里忙外地检查了一大通,“你儿子还挺能扛的,这样都没被打下去,我给她挂个水,保胎的,你千万记住以后悠着点。”
凌绍诚的神色总算有了明朗的变化,一直攥紧的手指也慢慢松开了。
可这个消息对凌暖青来说,却是晴天霹雳。
她没有大吵大闹,没用的。
殷朗将点滴瓶挂在旁边的架子上,弯下腰,用酒精棉擦着凌暖青的手背。
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求求你,能不能把这个孩子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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