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凌呈羡安排的,这些人潜伏在这个房间内,八成是因为他通知了阿列。
阿列和凌呈羡都是傅城擎最好的兄弟,他们这样做,一点都不奇怪。
凌呈羡如果事先不知情,为什么会来酒店?这些人为什么会给他开门?还有阿列做的事,够清楚够直白了吧?
凌呈羡眯了下眼帘,这就是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现在一环扣着一环,最终结果呈现在了面前。
阿列低头看了眼自己,赶紧用双手捂住胸,一脸的恼羞成怒。“哪个王八羔子给我脱的衣服?”
房间里没人回答他,就只有毛西的啜泣声。
“你们不会以为我对她怎么样了吧?”阿列头痛欲裂,抬头看着凌呈羡高大的身影,“四少,我醉糊涂了,你看我这烂醉如泥的样子,我能成得了事吗?你也是男人,你说……”
“我怎么知道!”凌呈羡冷冷打断他的话,“别拿我跟你相提并论。”
“我真没做!”阿列拍了下脑门。
毛西听到这话,哭得更加厉害,“苒姐,我真的不想活了,他糟蹋了我。”
这件事,靠嘴巴是很难说清楚的,凌呈羡走到沙发跟前坐下来,毛西见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四少,这笔账为什么一定要算到我头上呢?”
“你放屁!”阿列气得要从地上起来。
“你没有对我做那种混账事?难道是我把你绑过来,强行跟你发生关系,再嫁祸到你身上的吗?”
阿列身上没有蔽体的衣物,就用凌呈羡丢给他的枕头挡在前面,他望向屋内的那些男人。“你们是谁?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这都是您吩咐的啊,您还说事后把她赏给我们,随便怎么玩……”
凌呈羡双手交握,毛西的手机、qq和微信等全部都在监视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房卡是昨天给任苒的,毛西就算看到了房间号,可她又是怎么传递出去这个信息,再安排人抓了阿列过来的呢?
这盆脏水,她是往他身上泼定了。
“四少,你之前给我安排住处,我一直感谢你,但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害我。你跟这人是一伙的,我对你毫不设防,苒姐也信任你……”
凌呈羡轻挑眉头,目光落到任苒的身上。
她背对凌呈羡那个方向站着,他看不清她面上是什么表情。
凌呈羡十指交扣,拇指掐按住虎口,一旦任苒冲过来质问他,他该怎么解释呢?
说他毫不知情,她信吗?
毕竟毛西这满身痕迹,阿列不管长没长嘴都说不清。
毛西披头散发地坐在那,弱小无助,楚楚可怜,她低垂着脑袋,“哥,哥。”
阿列听到这声音,更加受了刺激似的。“你哥那是杀人偿命,他活该。”
凌呈羡一语不发,他不在乎这件事的后续发展,他只在乎任苒心里是怎么想的。
毛西嘴角不着痕迹轻挽,她赌任苒不会相信他们,毕竟她都下了这么狠的手,再加上事情的每一步发展都这样顺利,她已经成功在凌呈羡和任苒的心里砌起一堵高墙!
任苒腿动了下,走到床头柜前,弯腰拿起话筒。
毛西看到她的手指已经按了两个‘1’,她面色怔楞下,忽然冲过抱住任苒的腿。“苒姐,你做什么?”
“报警。”
“不,不要……”毛西蜷缩在任苒的腿边,声泪俱下。“那我以后怎么办啊?付凯更加不会原谅我,我也没脸见人,我这辈子都会被毁掉的。”
任苒用手里的话筒指了下阿列,“他有没有用套子?”
毛西摇了摇头。
“那好,做个检查就能定死他的罪,这可是不小的罪名,让他把牢底坐穿。”
毛西脸上有了一丝失控,她皱着眉头,哭得更加凄厉,“苒姐,不能报警啊。”
“西西,你不想给你哥报仇吗?”任苒居高临下盯着毛西,她弯下腰,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去。“这是最好的机会,告他。”
毛西嘴唇哆嗦下,“不行。”
“你哥的骨灰,是毁在他手里的,被丢在了各种污秽的地方,就是这个人做的!”
毛西惨白着脸色,目光紧盯向任苒手里的话筒。
凌呈羡的视线也跟着望过去,任苒还在想尽办法说服她,“后面的事我会帮你解决,不会让人知道你被他侮辱的事。”
“苒姐,我做不到的……”
任苒握住了毛西的肩膀,“怎么做不到?难道就这么算了吗?你甘心吗?”
“我……”千万不能报警,毛西没想到任苒会这样坚持,她从她手里抢过了话筒,将它挂回座机上,“我爸妈知道了也会受不了的。”
“你究竟在害怕什么?怕查不到被侵害的痕迹吗?”
“什……什么?”
总统套房内,冷气总是更低一档,毛西肩膀处爬满了鸡皮疙瘩,她这么仔细一看,任苒的眼神其实很冷,好像带着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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