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绍诚被说的居然没了还击能力。
这些话,凌暖青张口就来,这要放在以前他肯定会训她。
“你骂谁呢?”
“这屋里还有第三个人吗?”骂的就是你。
凌绍诚胸膛起伏得越发厉害,“太监?”
“古时候那种变态的老太监,自己不能人道,就喜欢看着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被折磨,以慰他扭曲肮脏的心灵,凌绍诚,你觉得这一点是不是跟你很像啊?”
凌绍诚将掌心滑到凌暖青的颈间,她眼神张狂得很,“来啊,有种掐死我。”
他苦找她五年,为的绝不是一把将她掐死了,他恐怕还远远没折腾够呢。
凌暖青耳朵里嗡嗡的,进了酒,一团头发也被酒给弄湿了。
凌绍诚忽然抬手轻拍下她的脸,“以后别去招惹我的凌太太,你敬她一杯酒,我就连本带息都还给你,怎么样?”
怪不得一回来就发疯呢,原来是要给凌太太报仇的。
凌暖青低声笑了出来,“凌先生真是宠妻狂魔,凌太太好幸福啊。”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你配跟她硬碰硬吗?”
她当然不配,从前她还是凌绍诚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可那会她就抵不过倪蕾,一夜间跌落成了个小三,更别说现在了。
“那凌先生还在这干嘛呢?凌太太到溧阳来,你应该去找她啊,跟她整夜缠绵,恩爱快活,多折腾折腾弄个孩子出来……”
凌绍诚手掌的力道猛地收紧,被凌暖青激得彻底失控,“你有什么脸在我面前提孩子?”
“你喜欢啊?那跟你的凌太太生去,你干嘛非想着一个私生子呢?”
凌绍诚整个人压到她身上,他堵住了凌暖青嘴里的话,两人的唇齿撞在一处,他拼命想要撬开凌暖青的嘴。
他将她的两手抬高按在头顶处,她的唇瓣像是要被撕扯下来一样,痛。
凌暖青无力还击,张口就咬,凌绍诚舌尖中了招,血腥味漫出来,他却用手紧掐着凌暖青的脸颊,被迫她张口……
“你……你这下不觉得我脏了?”
凌暖青的嘴再度被堵住,身上的浴袍被扯开,凌绍诚如一只发了情的兽,动作之猛,掐得凌暖青身上发红。
“你不是喜欢干净的女人吗?像我这种……”
凌暖青趁隙挤出半句话来,“你不觉得恶心吗?凌绍诚,你想想……说不定我有病呢?”
男人脱了身上的衬衣,有力的胸肌和那道伤疤一览无余,他像个绝对的霸权者盯紧了身下的女人。
“你卖给别人的时候,嘴里也这么多废话?”
不该是别人给了钱,别人肯点她,她就要喜滋滋地爬过去吗?
“是啊,他们喜欢我讲话。”
“就你这把破锣嗓子,以为说出来的话是燕语莺声,娓娓动听吗?”
凌暖青喉咙口轻咽下,隐约还觉得有疼痛感,不知是触到了她的什么痛处,凌绍诚见她眸子里氤氲出一层水汽,但很快又被她给逼了回去。
“凌先生打算一晚给我多少钱?不过我劝你先带我去做个检查,确定没病了你再要我也不迟啊……”
凌绍诚酒劲上头,每个字都扎在他的太阳穴,他现在盯着凌暖青,就好像在看一件破碎的东西一样。
他珍藏过的、视为生命的一样瑰宝,如今碎裂不堪了。
凌绍诚两手往下撑,一呼一吸间,每块肌肉都散发出危险的荷尔蒙,他头发梳在脑后,露出整个前额,显得a爆了,手臂线条更是完美……
但凌暖青无心欣赏,她只在想着一会应该怎么去反抗。
凌绍诚维持这个动作许久,凌暖青如临大敌,然而男人却很快起身,他扣住了她的手掌,将她拖起身。
凌暖青连滚带爬地往前走了几步,凌绍诚将她拉到门口,动作一气呵成,打开了门后将她推出去。
她几乎跌坐在地,凌暖青头发黏糊糊地都贴在脸上,这会衣衫不整,模样狼狈至极。
明越看了眼脚边坐着的女人,没有太多吃惊,凌绍诚回屋一趟,折回来时将拿着的外套丢到凌暖青脸上。
西服扣子正好打在凌暖青的上眼皮处,她痛得眼泪刷刷往下掉,凌绍诚丝毫不留情面地关了门,她将衣服护在身前。
“他这是把我赶出来了?”
明知故问。
助理想弯腰拉她一把,但想想算了,一会凌绍诚要知道他碰了她,暴躁起来说不定能卸他一只手。
凌暖青带着期盼的眼神望向明越,“那我是能回家了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
凌暖青将双手套进西装袖口内,不管怎样,她也算是逃过一劫的。
明越蹲下身,同凌暖青平视,“五年前的那一晚后,凌先生就不喝酒了,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留人在房间。”
她冷笑接了明越的话。“是吗?挺搞笑啊,那他跟凌太太怎么过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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