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绍诚把孩子让给她,怕是比登天还要难。
“过两天我们就回东城。”凌绍诚把后面的事都想好了,“他是凌家的长孙,我要带他回去认祖归宗。”
“有些话,我要单独和你谈。”
“你就算说破天,我也不会把孩子给你。”
凌暖青心绞过似地痛,她将聆聆抱到床上,又将电视打开。“我们出去。”
凌绍诚走出房间,明越还守在外面,他朝紧闭的门板看眼,“你让人去准备些东西。”
“凌先生,需要准备什么?”
“衣服、鞋子、零食……玩具,看到什么就买什么吧。”
凌暖青听得更加难受,攥紧了手掌拦住凌绍诚的去路。“聆聆是我独自生下来,又独自带大的,我不信你能抢得走他。”
“你早过了哺乳期,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就算闹到法庭上,你又有什么胜算呢?”
凌暖青紧咬下牙关,“我是他的妈妈。”
她反复强调这层关系,又有什么用?难道孩子是她一人的?
凌绍诚不会再被凌暖青轻易激怒,现在他掐着她的命门,不怕她不服软。
“是,一个自甘堕落的妈妈,一个靠卖身才能付得起他吃饭住宿钱的妈妈,你说法庭裁决的时候,我这样的父亲是不是特别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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