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拆伙了,是吧?”
“叔叔,别这么说啊,牺牲掉一个倪蕾算什么?她又不是你亲女儿,你若是想,我们还能继续合作。”
倪嵩昌眼见倪蕾被人架着拖到了车上,“她要去自首,她就出不来了。”
“我一直都很相信法律的,她罔顾人命,这是她该受的。”
这一幕于倪家来说,简直就是炼狱,倪父倪母拼命想要推开车门,但他们推不开,只能用身体去撞,用手去敲,最后也只能看着倪蕾被带走。
倪嵩昌压抑着眼里的盛怒,凌绍诚将他的手丢开,“除了我的亲人,我心爱的人,谁要是敢打我,我一定卸了他的手臂。叔叔以后别这么冲动。”
“你这头白眼狼,居然拿自己的妻子开刀。”
凌绍诚转身,站定在阴风飒飒之中,寒冽的风刮起了他浴袍的一角,冷魅、残酷、不近人情,这些都是透过凌绍诚的五官镌刻出来的。
“我是白眼狼,无父无母,无恻隐怜悯之心,”男人的话语冲破冰冽的冷空气,一个字一个字凿进所有人耳中,“所以我咬起人来特别狠,千万别再去碰触我的底线。”
“我能对枕边人下手,更何况别人呢?”凌绍诚踏上台阶,形容举止这般深不可测,倪嵩昌站在原地不由抖了下。
医院。
凌暖青醒来的时候,病房内空无一人,她喊了两声,门才被人推开,一个男人的身影快步进来。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