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昨晚跟倪嵩昌走的那个女人是谁?你们都认识吧?”
凌绍诚看着那个拼命想要塞进车窗内的话筒,他象征性地推了下,有些不耐烦。“我哪里能认识?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你们要做什么?”
对他来说,那就是个女人而已,他是个生意人,这种事最正常不过。
倪嵩昌那边一直没有回应,如今却被凌绍诚出面给承认了下来,这件事想压都压不住。
倪嵩昌这样的人物一旦跟女人扯上关系,那是真麻烦了。
司机点了下油门,这下记者们又有一堆新闻可以自由发挥了。
几天后。
言言趴在阳台看着不远处,这栋别墅旁边有个精致的小屋,这几天一直有人进进出出。
她好奇地盯着,看到一群人正将什么东西搬进去。
“哥哥,那是不是床呀?”
“搬床干什么?”聆聆漫不经心抬下头,“我们这么大的别墅,上下几层,房间都是空的,为什么还要在里面放床?”
“说不定是给妈妈住的呢。”
“不可能。”
言言眼巴巴瞅着那边,聆聆拉她去搭积木,她也不去。
等到凌绍诚回来时,看到言言还在阳台上,“外面冷,为什么不进屋?”
言言踮着脚尖,又看到有人抬着一幅画过去了。
“爸爸,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言言伸手指了指那栋小屋,“那是给妈妈住的吗?”
凌绍诚颀长的身子倚向栏杆,循声望去,点了点头。“是。”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