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趴向大床内,眼见蒋修知要去打电话,“不用什么医生,你给我消下毒就好了,要有伤口还在流血,你就贴几个创口贴。”
“你别害我,你要是死在了我床上,我有口说不清。”
“蒋少之前差点闹出人命的时候都不怕,还能怕这点小伤?”蒋修知逼得她爸爸跳河时,他比谁都镇定。
蒋修知从箱子内翻出一瓶碘伏,楚絮的后背肌肤细嫩,手感柔滑,如今淌着几条血渍,每一道伤口都是细长的,虽然不算狰狞,却看着都疼。
蘸了碘伏的棉球按到伤口上,火辣辣的一片剧痛。
楚絮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嘴,“疼。”
“我都跟你说了,去医院。”
“去医院也这么处理,还动不动想给人缝针,我这些口子养养就能好的。”
楚絮抓了下枕头,蒋修知俯下身,每一道伤口都细致地看过了。
“你今晚只能这么睡了。”
楚絮手心里的伤已经止住了血,都不深,但是疼啊。
蒋修知处理完后,坐在床沿处,嘴上说着很难听的话,“活该。”
“蒋少要是还不解气,就再把我丢出去一次吧。”
“丢哪里去?你还能住在哪里?”
楚絮手指在床单上勾画几下,“都行,可以住酒店啊。”
她到底还是跟童以绮不一样的,蒋修知看了眼楚絮,觉得她比童以绮要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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