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翟才不吃这一套呢,“别光嘴上说,动手啊。”
楚絮目光紧紧地锁住蒋修知,“只要你答应,我就动这个手。”
“你这是用他来威胁我吗?”
“不是威胁,是求你。”
蒋修知听着身后传来的哭声,心里烦躁到不行,甚至想吼一嗓子,让童以绮闭嘴!
但她现在情绪不稳定,听不得这种话。
萧子翟看楚絮就是吃准了蒋修知会不舍得,“有种你就割,割破喉咙最好。”
楚絮像是没听到他讲话,只是紧盯着蒋修知,两人的目光交缠在一处,“楚絮,你好大的本事。”
“我要真有本事,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真正有本事的人是童以绮,缩在角落就看了一场好戏。
蒋修知的腿动了下,他转身回到沙发前,冲着童以绮伸手,“我们走。”
童以绮没想到就这么算了,这件事烧到最后,难道不该将楚絮也一起拉入火坑吗?
她被蒋修知拉起身,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这样一副柔弱无依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心生怜惜。
萧子翟跟着两人走到外面,冲蒋修知不满地出声,“她就是吓吓你而已,不信你让她割,看她会不会……”
“她狠得下这个心。”
蒋修知看眼旁边的童以绮,替她将头发整理下,“放心,没人知道今晚的事。”
“修知,谢谢你。”
“这件事到此为止,再要发酵下去,恐怕又会将以绮牵连进来。”
“原来你是这个想法。”萧子翟望眼包厢门口,“气也出了,那就暂且放过他吧。”
楚絮双手捧着曾彭泽的脸,一遍遍喊他的名字,但他已经答应不上来了。
她赶紧打了电话喊120,楚絮又在病房内守了许久,才见曾彭泽醒来。
她握住他的手,问他哪里痛。
“哪哪都痛。”
楚絮前额紧抵着他的手背,“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曾彭泽半张脸肿得厉害,舌头在嘴里一舔,有一处是空的。
牙掉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也听到了,是我对那个女人图谋不轨。”
楚絮抬了下头。“这种鬼话,你觉得我会信吗?”
“所以,他们说你的所有坏话,我也不信。”
“彭泽,你离开宋城吧好不好?你走吧,我求求你了。”楚絮几乎是崩溃了,扑在曾彭泽的身上痛哭起来,“再有下次我一定会受不了的,就当我求你还不行吗?”
曾彭泽脸肿的厉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我以为我待在宋城,总能看看你,也就能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楚絮握紧他的手掌,“我很好,只要你没事,我就很好。”
“絮絮,他们摆明了是在欺负你。”
楚絮眼泪一串串往下掉,“如果你出事了,我会恨死我自己的。”
“我又能去哪呢?”
“你找个小城,先安定下来,我怕他们回过头一直要找你麻烦。”楚絮生怕说不动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可是絮絮,我想和你在一起啊。”
楚絮闻言,眼泪流的更凶了。
“你先去安顿,租个房子,找一份好的工作,我马上就去找你好吗?”
曾彭泽晦涩的潭底瞬间像是被人投进了一汪星火,“真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不会骗你的。”
“可是蒋修知……他不会放了你的。”
楚絮抬手轻拭着眼角,眼睛里有寒冽的光,“很快,我很快就能逃出来的。”
“逃?”曾彭泽满目担忧,“不行啊,他要想找你,轻而易举,絮絮,不要……”
“他喜欢的人是童以绮,要不然今晚也不会这样动怒,我会想办法的,我一直都在想尽办法,我要听到他亲口让我滚。”
曾彭泽回握住她的手掌,“不管怎样,都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
“你要是离开了宋城,我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彭泽,我们被人践踏得太久了。这种毫无还手能力的感觉,真不好。”
“是不是我走了,你就能好好的?”
“是。”
“那我们……能重新开始吗?”曾彭泽小心翼翼地问出声。
楚絮避开了视线,曾彭泽手指用劲,“可以吗?”
“你觉得我还配吗?”
“为什么不配?要怪也只能怪蒋修知不是人。”
“是,他这样的人最该死。”楚絮冷静地说出这么一句。
“我们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楚絮只好暂且答应下来,“好。”
一早上宋雯来的时候,看到曾彭泽的样子,吓得都不敢靠近。“天哪,这帮狗崽子下手也太狠了。”
楚絮趴在病床旁边眯了会,听到声音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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