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觉得又凉又热的。
被子被人扯了,随后又被纳入一具火热的胸膛内,她又被弄了一次。
蒋修知就是条狗吧,不知餍足。
楚絮第二天醒来时,全身发酸,像是在学校时期刚跑过一千米似的。
她睁开眼,看到蒋修知也没起,但是撑着上半身在看她。
楚絮想要坐起身,被蒋修知给按住肩膀。
“几点了,不会很晚了吧?”楚絮望向窗外,阳光刺眼无比,她对上蒋修知的视线,见他眼睛里翻涌着犹疑。
“你干什么?”
蒋修知坐了起来,被子往下滑,精壮的身材一览无余,胸口处还有几个可疑的红点。
“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楚絮揉了下眼睛,“你喝多了,你不记得了?”
“别想赖账,昨晚不是我强迫你的吧?”
楚絮想将被子往上提,想躲?蒋修知将那条薄被整个都拉过去。
他眼神带有几许胁迫的意味,“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我昨晚喝得不多。”
“嗯。”
烂醉如泥的人,做不出那么猛烈的事。
蒋修知慢慢俯下身来,“你该给我个交代。”
“我脱了你的衣服,是我先动手的,我承认。”
蒋修知今早起来,他怀疑是自己做梦了,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那种。
楚絮眼神坦坦荡荡的,一点没有闪躲,“我主动的,怎么了?”
这话直接将蒋修知问住。
他薄唇蠕动下,“你背着姓曾得跟我上床,你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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