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
“你不是喜欢回家吗?今晚就委屈你一晚了,回去住吧。”
她余光睇向那个高挑的女人,“你要留她过夜?”
“带都带回来了,还能怎么办呢。”
电视机里还在欢唱着,每一句歌词、每一个音调仿佛都在嘲笑她,施丽姝脊背挺得笔直。施家打小就对她管教严苛,就算情绪再不稳定,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表露。
“沈嘉许,你在外面装出跟我夫妻恩爱的样子,现在是连装都不想装了?”
“这不是在自己家里么?”
沈嘉许身上还有酒气,“再说了,没有记者敢乱写我的事,只要你管住你这张嘴就好。”
“我站得好累啊。”女人在边上跺脚,不乐意了。
施丽姝起身,拿起挂在边上的大衣,连包都没拿,就这么走了出去。
她换上高跟鞋,刚走出屋子,就摔了一跤。
路上的雪没人扫,阴凉的地儿结了冰,很滑,施丽姝两个膝盖跪在那里半天起不来,手掌更是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沈嘉许站在别墅的门口,仗着高起来的台阶,目光更是肆无忌惮,他嘴角轻含了抹笑意。
“大年初一的,你这是给谁拜年呢?”
施丽姝看眼手掌,皮都磨破了,疼痛感越来越强烈。
女人从屋里出来,风一吹冷得瑟瑟发抖,直往沈嘉许的怀里钻。
“人家都快冻死啦。”
施丽姝甩了下手,这会已经不能用狼狈两个字来形容了。
她侧过脸去,看向这一对狗男女,“沈嘉许,你就不怕害了人家姑娘?万一沾染上艾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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