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钰用力拉了钟喻一阵,渐渐发现钟喻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不禁“啊”地叫了一声,立即放开钟喻手臂。
“无耻!”她狠狠鄙视一句,甩脸转身走开。
不过,她心里一点也不生气。
钟喻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呵呵地笑了笑,然后慢吞吞地站起来。
肩膀上的伤口仍在流血,都差不多将衣服染红了小半。
坐在客厅的一张软矮凳上,钟喻将上衣脱了,接受苏青钰帮忙清理伤口。
咝——咝——
钟喻故意不断地吸冷气,龇牙咧嘴的,好像很痛。
整得苏青钰小心翼翼得手都发抖了,冒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十几分钟后,总算把伤口处理包扎好了。
“是不是很痛?”苏青钰抱歉道。
钟喻道:“你给我咬一口,看痛不痛。”
苏青钰吓得后退两步,道:“谁叫你欺负我?”
钟喻这次没反驳,点点头,道:“这次是我开玩笑没分寸,抱歉。”
“不是的……”苏青钰下意识道,但是真实原因她说不出口。
钟喻摆了摆手,站起来笑道:“知错认错一向是我的优良品质。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很晚了。”
他一边向房间走去,一边后背对着苏青钰挥了挥手:“晚安。”
然后,他进入了房间,关上门洗澡去了。
苏青钰将客厅收拾好,坐在沙发上发呆好一阵子。
等了大半个小时,没见钟喻再出来,估计钟喻洗完澡就睡了,她才回自己卧室睡觉。
第二天晚上,钟喻继续履行到苏青钰别墅过夜的义务。
仍是晚上十点多,他才抵达苏青钰的别墅。
二楼客厅,苏青钰这次没看书了,而是在看电视。
钟喻快完全经过客厅时,苏青钰叫道:“钟喻,你肩膀怎么样了?”
“没事了。”钟喻停下脚步,转身向苏青钰微笑地摇了摇头。
苏青钰却道:“才一天,怎么可能没事呢?”
顿了顿,她接着道:“你、你洗澡出来,我再帮你换一次纱布。今天我买了一些对伤口比较有疗效的药膏。”
“哈哈,你想看我健壮的身躯就直接说嘛。”钟喻笑道。
苏青钰俏脸微红,用力瞪了一眼钟喻:“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行,等会儿我洗完澡会出来的。”钟喻一边往房间走,一边挥手道,“魔都第一美女亲自伺候,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
半个小时后,钟喻直接光着膀子出来。
苏青钰吓得连忙转过身,有些慌张叫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是你说给我上药膏换纱布的吗?”钟喻无辜地道,“再说了,你又不是没见过。”
说完,他走去,搬过一张软凳,大刺刺坐下:“青钰小侍女,快给爷上药膏换纱布!”
苏青钰克服羞意,打开药箱,开始给动手将旧纱布取下。
上次血淋淋的,她不敢多看,这次她看得仔细了,发现伤口很深很深,并且有些发炎红肿了,自己看着都感到怕。
“很痛吧?”她玉手轻轻抚摸牙印伤口,愧疚地问道。
钟喻笑道:“痛倒不怎么痛,就是有点痒得难受。你这里有碘酒吧,你先用碘酒帮我消毒,然后再涂上你的药膏。”
“碘酒有,可是可能会很痛。”苏青钰担心道。
“没事,痛比痒舒服。”钟喻道,“必须消毒,否则真的发炎了。”
他也有点低估了伤口,昨晚没要求消毒伤口,谁想到苏青钰真咬得这么深。
这女人肯定是属狗的!
苏青钰从药箱里取出碘酒,用棉签蘸上碘酒:“你忍一下,我尽量轻点。”
然后,她给钟喻的伤口涂碘酒消毒。
“嘶——”
这回,钟喻是真的忍不住吸冷气了。
苏青钰一边给牙印伤口消毒,一边注意看钟喻的情况,发现钟喻真的很痛,她不由放慢速度。
“别磨蹭啊,你是不是还记仇啊,存心折磨我?”钟喻忍不住叫道。
本来痛一下就没事了,你偏偏慢慢消毒,不是折磨是什么?
苏青钰反驳道:“我才没你那么小气呢!”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加快了速度。
终于,牙印伤口消毒完毕,钟喻也痛得额头和后背冒了一层冷汗。
苏青钰看得清楚,有点想帮钟喻擦汗,但还是出于矜持,忍住了。
上好药膏,重新包扎上纱布后,苏青钰道:“明晚你还是到这里过夜吧,伤口没那么快好。”
顿了顿,她又道:“如果你觉得这周来多了,下周可以不来。”
“嘿嘿,有美女伺候,明晚肯定回来。”钟喻活动一下牙印伤口那边的手臂,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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