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起来又被陆延按了回去。
“……再来。”他低头舔着她身上的汗。
燕茯苓想到之前在办公室的单间,一模一样的话。那一次最后结束都不知道是几次了!
她使劲搡他:“我不要,我要尿尿,你让我去卫生间。”
陆延把她拉回来,翻了个身:“就在这儿吧。”
这一次进去的很顺利,陆延慢慢磨着她,在她猫似的呻吟声里,轻声喊她的名字:
“茯苓……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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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燕茯苓感觉自己有些……上瘾。
陆延也一样,他看自己的眼神每每都像是要把她就地吃了。
青春期里的旺盛精力在这件事上得到了释放。除掉什么都没发生的那一天,再除掉考试的那两天,剩下的四天,每天晚上陆延都压着燕茯苓做爱。
他一遍遍把女孩子从床头拉下来,就着汗水和她的淫水,捏着她的腰把肉棒顶进去,紧窄的肉洞裹紧鸡巴,陆延喘息的声音听在燕茯苓耳中如同春药一样。
“好喜欢……呜呜好喜欢…喜欢听你喘……”燕茯苓很多次抱着陆延的脖子说这句话。
陆延冷着脸说她骚,然后在燕茯苓朦朦胧胧的眼神里把她干得哭叫不止。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陆延逐渐明白怎么在书房干她,怎么在浴室边给她洗澡边操。最冲动的是最后晚上,他把燕茯苓压在父亲的书桌上,从后面进入了她的后穴。
少女趴在桌子上,羞得满脸通红,她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陆延进去只插了几下,就看到她紧紧攥着桌沿高潮。伴随的潮吹像小溪涌出泉眼,浸没两人连接的地方,流到陆鹤良书桌的桌面上。
真的很骚,这能让男人完全沉沦的一面并不完全对他展现。
而是对他的父亲。
嫉妒再次从心底蔓延上来,陆延头一次掐住她的脖子,低头边和她接吻边问:“你刚才被我从后面干的时候,在想着谁?”
每次潮吹,都觉得前面空虚,想要粗硬滚烫的东西堵进来。
燕茯苓在灭顶的快感里忘记面前的人是谁,泪眼朦胧里他们的脸真的很像,触手可及是陆鹤良办公的桌子。于是她小心地揪着他衣服的领口呜咽:“叔叔……叔叔呜呜呜你进来……”
嘴巴被凶狠堵住,燕茯苓再发不出声音,但身体的空虚让她努力抱紧陆延,伴着生理性泪水,带着哭腔让他插到前面的洞里。
陆延下面快速且用力地操她,把甬道操得湿漉软烂。
这话不是对他说的,所以他只能听着。如果是对他……如果是对他说的,陆延一定会如她所愿,干得她心甘情愿掰着屁股要他操。
但现在是趁人之危。
心里不痛快,他发了狠地折腾身前的少女。
小小的肉洞吃下这样尺寸的肉棒本来就是勉强,现在又被他发狠干着,敏感的地方一遍遍被肉棍抻展,连绵的痒随即带来连绵的快感。
细小的隐秘的感觉被忽略,燕茯苓只以为是小腹被他顶得酸麻。
这次射的时候燕茯苓没让他戴套,这是燕茯苓后来回想最后悔的事情。
先是射精的时候,因为是后穴,陆延满满当当全射了进去。
然后是燕茯苓在停歇后到来的熟悉感觉判断自己要来月经,嚷着让陆延给她去买卫生巾。
谁都没想到陆鹤良会在今晚提前回国,燕茯苓也没想到她一直以来对月经到访感觉的判断会出了差错。
被干得太狠了,她以为那种痉挛的感觉也是月经的先兆之一。
赶走陆延,她哼哼着躺在陆鹤良书房的地毯上,没一会儿就在温暖的地热里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很轻的一声门锁开合,陆鹤良脱掉外套,揉着眉头上楼到卧室洗澡。
这次在马其顿,专家对他的病情有了新的评估,建议他尽早结束手上的项目到那里进行治疗,或许几个月的化疗下来,手术成功的概率能提高5。
陆鹤良在做的研究与机动器械人体适配相关,这一领域即将迎来的突破进展将开启一个新的时代,医生们希望他活得久一点。
用关系不错的同事说的话,阎王不需要机械,他们只需要死人。
提升5,成功率就是40。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但陆鹤良根本不打算做这种无谓的挣扎,他手里拿着签好的协议文件,在2013年的八月底,他会用最直截了当的办法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份文件被陆鹤良放到他房间的密码锁柜子里,家里只有这个柜子的密码是燕茯苓不知道的。
陆鹤良把头发吹干,换好衣服。
今天有点累,不过他仍打算去京慈湖畔看看他的小姑娘。他想着,打开了书房的门,准备临走前确认一下一周前从机构拿回来的文件。
扑面情欲的气味,陆鹤良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少女正躺在地毯上睡得安稳,小穴后的肉洞收紧,有精液从里面流出来,正缓慢地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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