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他听到的声音,是燕茯苓在陆延身下发出的。
他走进了些。
臀瓣有浅浅的红印,燕茯苓喜欢这种带点儿痛感的调情,陆鹤良看到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漉漉一片的两张穴。
下面的今晚还没被弄过,褶皱紧缩,只这么看着,无法预料到小小的肉洞那么会吃男人的鸡巴。
陆鹤良沉下脸,他又想到之前看到的,灌满这里的精液。也是同时——他轻轻捏了捏自己的眉头——陆鹤良突然意识到,他还没操过这儿。
男人伸手探进臀缝,指尖陷进褶皱,若有似无地在湿热里滑了一下,燕茯苓登时弓起了腰,声音打颤:“说了今天…今天不做的,呜呜陆延…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陆延配合地“嗯”了一声,道:“我没忘。”
手上沾了水,他现在和陆延一样了。
陆鹤良垂眼看着贪吃的小逼乖顺地吞吐手指,陆延把穴里的敏感点摸了个遍,掌心全是没来得及流下去的水。
终于,陆鹤良静声上前,轻轻拿掉了遮住燕茯苓双眼的发带。
视线骤然变亮,燕茯苓眼睛被刺得疼,蹙着眉不愿睁开。下一刻,一双大手就覆了上来,拇指慢慢揉了揉她的脸。
燕茯苓心跳乱了一拍,盖因这个动作几乎是陆鹤良的专属。
早先最初帮她吸奶的时候,陆鹤良不愿她看着,就会这样捂着她的眼睛。这后来几乎成了一种习惯,只在他们做爱的那一晚,他没有这么做,一直要她看着,看他是怎么操她的。
燕茯苓还想着,陆鹤良已经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燕茯苓含糊叫了声“陆延”便不再挣扎,身体也软下来。
吻一点点加重,陆鹤良余光看到燕茯苓小腹上放着的,揉成一团的浅蓝色内裤。
柔和的花边,棉质的布料被水浸透,甜腻的淫液混合着沐浴露的清新。一条内裤就能说明在他来之前,她的嫩穴是如何被无所保留地玩弄过。
陆鹤良退开一些,在燕茯苓轻喘换气的时候,单手把那条内裤很平静地展开迭好,放进了自己的衣兜。
陆延没有阻拦,但他的眼神在指责自己的父亲变态。
陆鹤良无声笑笑,低头再度吻住在床上蹭动的少女。
陆延仍站在燕茯苓腿间,他手上的动作大开大合。十几岁的少女身下被玩得汁水四溢,嘴唇却被细致地亲吻,一凶一柔,怎么可能受得了,很快就攀紧身上人的胳膊,张着口,眼神涣散。
她不明白为什么陆延要捂住她的眼睛,但也许是因为看不见,他的亲吻格外像陆鹤良,勾她的舌尖时稳重里带着轻佻,不着痕迹把津液渡进去。
燕茯苓愈发敏感,脑袋里混乱一片,边吞咽着,边呜呜噎噎地叫着叔叔。
陆延怎么做到的,她有些迷糊,难道是她的错觉?
一声叔叔落下,吻停顿了一下,而后变得更凶。
燕茯苓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被吮得发麻,而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长而粗的手指一次次插到她自己触碰不到的深处,指节抵着甬道,躲也躲不掉。
亲吻结束的时候,她有些不舍,手从眼睛上拿开,她还捂着脸细细地喘,不愿意让陆延看到她被他亲成这副丢脸的样子。
手很快再次盖住眼睛。燕茯苓抓着他的手腕,呼吸还稍稍有些急促。
“你能分清我和我爸吗?”她听到陆延问她:“燕茯苓,你知道你在和谁接吻吗?”
燕茯苓有些慌,方才的触碰太熟悉,她下意识去掰捂着自己眼睛的手。
轻轻的叹息声,她听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音。
陆延的声音由近及远:“是我,笨蛋。”
手在声音远离的时候移开,燕茯苓偷摸睁眼,先小心翼翼睁一条缝,而后才慢慢睁开。
陆延正靠在桌前,一边擦手一边看着她。
她怔了怔,放下心来,伸手要抱。
陆延上前,低头笑着看她:“你怕什么?”
他的笑容很干净,足以骗过任何看到他的人,以为他是个光风霁月、如他父亲一般行为端正的少年。
……只是确实也如他父亲一样,表面行规蹈距,背地里却不约而同地对一个女孩子产生了不堪的爱和欲望。
“你又吓我,”燕茯苓只当她想多了,吸了吸鼻子,抱怨道:“一点儿也不好玩。”
陆延吻着她的耳尖,声音散漫:“不好玩你刚湿成那样,燕茯苓,你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
背不出所料地被女孩子气哼哼捶了一下,陆延听到燕茯苓嘟囔着骂他:“让你说,让你说!”
力道像痒痒挠,陆延忍不住继续逗她:“好吧,至少还有一句实话。”
燕茯苓一停,不信任地看着他:“什么?”
陆延捏了捏她的脸,声音有笑意:“你喜欢我。”
如同往常,他等着燕茯苓抬脚踢他,然后骂他流氓乱讲话。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但下一次如若还有这种机会,他依然会这么说,自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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