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看得手痒,听得里面有你们刑天家的人在和别人动手,就冲下去帮忙了。嘿,不看不知道啊,那场子里面的土都是红色的,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哩。”
安邑城被毁,夏王乃至一干重臣被铺天盖地的海人火力杀得干干净净,前线的履癸、盘罟闻讯立刻抛下了和东夷人的战事,不管不顾的率领百万大军急速赶回安邑争夺王位。两支大夏朝最为精锐的军队在安邑城的废墟外摆开了阵势,正式的对峙起来。而幸运的十三王子衮却不知怎地在海人的火力覆盖下逃生,他居然也拉了几个兄弟做依仗,拉起了自己母族亲人麾下的大批人马,和履癸、盘罟的大军来了一个三国混战。
三方刚刚小规模冲突了半个时辰,刑天家主刑天厄以及一众因为出城点兵而幸运躲过灭顶之灾的刑天家将领,拿着夏王临死前一个时辰颁发的军令点起了军部下属的庞大军队,横插了一刀,勒令三方罢手,严禁他们私下械斗损伤了大夏的元气,勉强的维持了一个平和的局面。
这等不稳定的平和仅仅维持了小半个月,随着伐北令、伐南令隶属刑天家的大军到来,履癸自信自己和刑天家关系够硬,立刻趁着盘罟、衮阵脚大乱的时机半夜偷营,斩杀了盘罟、衮的直属兵马数万人,取得了一个小胜。可是履癸刚刚做贺了不到小半个时辰,随着相柳家、申公家、防风家各大巫家驻守族地的长老和私军的大举前来,安邑城外的军马居然超过了两千万之数,势力纠缠复杂,哪一边都不敢再胡乱动手。
于是乎,最后的十几天时间就变成了各大王子麾下势力的大斗将时段,盘罟、履癸、衮等人属下大将纷纷邀斗,十几天的时间死伤了数百名领军的将领。而盘罟、履癸、衮等人就在各大巫家的面前,就谁最有资格接掌王位这个性命攸关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盘罟身为大王子,按照大夏朝的祖制,夏王暴亡,他有资格监国;履癸身为夏王亲自晋封的太子,按照大夏的法律,他应该即刻登基;衮虽然不是大王子也不是太子,但是他有大夏王族十几名王子和几位王叔的支持,麾下兵马却也不少,自己的母族更是掌握了中州的大权,他自认也有资格争夺一把,当然死也不肯相让。
安邑城外如今超过两千万的兵马,掌握在刑天厄手上的就超过了一千两百万。而天下九州之中,一半以上的军队也在刑天家的控制下。毫无疑问,如今的刑天厄倾向于谁,谁就立刻能够登上王位。可是刑天厄却分明是在待价而沽,甚至根本不在各大巫家面前露面,一应事务都推给了脾气暴虐动辄挥手揍人的刑天十三处理,哪里还能弄清一个端倪来?
而原本有实力有威望制止这一切事情的巫殿和隐巫殿,所有的大巫却忙着去寻找镇国九鼎的下落,哪里有功夫理会这等闲事?就连最是喜欢生是非的太弈,都被海人终极战争堡垒的炮火炸出了内伤,如今正在运转玄功治疗伤势,更是懒得管这等闲事了。
于是乎,安邑城外纷纷乱斗,履癸属下两大打手碂黑虎和黄飞豹实力极高,下手狠毒,一连斩杀了盘罟、衮属下三百多员大将,导致两个王子属下军队中再无人敢向他们挑战。于是乎,两个暴力分子就开始挑衅那些支持盘罟和衮的巫家的子弟,十几天的时间,很是杀了几个防风家、申公家乃至相柳家的子弟,一时间弄得各大巫家纷纷翻脸。
各大巫家翻脸的结果就是:在刑天厄的无形震慑下,无人敢动用大军私斗,可是各家的子弟却是纷纷按照自己的实力相邀斗殴,时有死伤,把诸大巫家最近数百年来积累下来的怨气和仇恨集中爆发了一次,反而履癸、盘罟、衮三人成了看客。
金钢骑着乌云豹蹲在那山坎上看热闹的时候,正好就是刑天家的刑天犴和相柳家的相柳胤交上了手。
手持长剑的刑天犴身形灵动,绕着相柳胤一通乱刺,嘴里嘀嘀咕咕的咒骂相柳家不应该和刑天家争权。
手握两刃蛇牙斧锥的相柳胤犹如一条毒蛇一样满地乱窜,一边朝着刑天犴乱捅一边喷着毒气,同时咒骂刑天家不该一家坐大,坏了祖宗的规矩。他更是痛斥刑天家的人太不给他们相柳家面子,他们相柳家不过是在安邑城的卫司下找了点清闲职务厮混,怎么就招惹了他刑天家的人,居然坑害到相柳柔跑去守王宫的大门,这一次若不是相柳柔的命好,也就跟着夏王一起去见了祖先了。
两人越打火气越大,渐渐的两人控制不住脾气,刑天犴一声怒斥,浑身银光大盛,那长剑上一阵轰鸣,手一挥,无数道十几丈长短的弧形金精剑气朝着相柳胤猛轰,炸得那地面一片的坑洼不平。那相柳胤却也怒斥一声,眼里绿光闪动,体外突然泛起了数百丈的水波,那水波的流水都是粘稠无比,隐隐有绿色气泡‘汩汩’而起,臭气熏天的水波‘哗啦啦’的朝着刑天犴猛冲。
旁边观战的刑天狴看到刑天犴被剧毒的流水包围,立刻右手一伸,一个印诀轰出,巨大无形的力量震碎了那一片粘稠的水波,震得相柳胤蹊跷喷血,狼狈的连连倒退。那同样观战的相柳柔看到相柳胤吃亏,哪里肯罢休?他自己不敢上前打斗,却是手一挥,几条奇形小蛇飞射而出,嘴里毒气狂喷,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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