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与我商量呢?”
陆阳明摇了摇头,轻声言道:“宁兄自谦了,如今天下,知我陆阳明之人,不过寥寥,但宁渊之名,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陆阳明高攀,还望宁兄不吝赐教才是!”
宁渊:“……”
这个时候,他还能怎么样,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总不能直接将陆阳明给扫地出门吧?
万般无奈之下,宁渊只能重新坐了下来,言道:“那混沌之中发生的事情,我已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因此还请陆兄不要再强人所难。”
在得知宁渊苏醒之后,儒门就立即派了人过来,询问关于恶诛的事宜,但宁渊却没有告知儒门事情的真相,而是三言两语的糊弄了一番,说什么自己当初并未深入,就被那大战的余波给震了出来,根本不清楚那恶诛是死是活等等……
宁渊这么做,倒不是他对儒门有什么偏见,而是如今天下,已现乱世之象,诸天百族归来在即,三天神界蠢蠢欲动,无尽混沌之中,更有大恐怖滋生,凶险莫测,灾劫莫名。
枪打出头鸟,在如今形势之下,闷声发财才是正道,大出风头那是给自己找麻烦,而恶诛这风头,更是千万出不得,若是让他人知晓,恶诛死于宁渊之手,诸天百族,三天神界,只怕都会将矛头指向宁渊,将他视作回归神州,主宰天地的巨大阻碍。
如此一来,宁渊必然会承受到巨大的压力,他虽然不怕,但却不想招惹上这样的麻烦。
所以,宁渊选择了隐瞒,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都推到了儒门身上,他们惹出来的麻烦,自然也应该由他们去头疼。
对此,儒门自是不死心,但奈何宁渊咬死不松口,无法强迫的他们,只好默认了这个说法,继续为恶诛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让宁渊很是轻松了一段时间。
不过现在看来,这轻松的日子,是要到头了,陆阳明这次上门,所图非同一般啊。
见宁渊还在纠结无尽混沌之事,陆阳明摇了摇头,轻声道:“宁兄误会了,吾此番前来,并非是为此事,而是为了……蛮荒!”
“嗯?”听此,宁渊目光瞬时一凝,抬头望向了陆阳明,冷声问道:“陆兄此话何意?”
宁渊眼神渐冷,陆阳明却是淡笑依旧,言道:“宁兄不必紧张,吾并无恶意!”
“是么?”
宁渊反问了一声,注视着陆阳明的目光,隐隐透出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对此,陆阳明却是浑不在意,轻声言道:“以宁兄与妖皇的关系,应当知晓了近日蛮荒所生之事了吧?”
宁渊望了陆阳明一眼,随后又是灌了一口酒,依旧没有言语的意思。
陆阳明一笑,继续说道:“娲神圣灵择婿,这一消息传出,即刻引得天下震动,妖界蛮荒,诸天百族,三天神界,无尽之海,中域神州,还有吾三教门庭之中,不知有多少人蠢蠢欲动。”
“呵!”宁渊冷冷一笑,言道:“那与我何干?”
陆阳明摇了摇头,言道:“宁兄志不在此,自可独善其身,但旁人却无宁兄这一份洒脱啊,那娲神圣灵,不仅仅是妖族传承之主,娲神后裔,更是天道之境的强者,人世绝巅,诸天顶峰,她夫婿之选,牵扯太多太多,犹若漩涡一般,一旦卷入其中,便身不由己了!”
陆阳明言语之间,已是多了几分凝重之意。
见此,宁渊倒是来了兴趣,问道:“有这么夸张么?”
陆阳明面露苦笑,言道:“若是以往,还不至于,但现今不同以往,人族气运崩折,百族回归在即,更有三天神界虎视眈眈,天地大劫如剑高悬,如此形势之下,一发便可牵动全身,合论娲神圣殿!”
“嗯……”宁渊挠了挠头,似在思索着什么,片刻之后,方才对陆阳明问道:“所以呢?”
见宁渊那似懂非懂的模样,陆阳明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傻,只能苦笑一声,言道:“现今天下,群雄并起,但真正有实力问鼎这纪元之主者,不过六方,中域神州,诸天百族,无尽之海,三天神界,极尽魔渊,以及妖族蛮荒,而这娲神圣殿,便是这蛮荒之主,妖族传承的起源,在这六方割据的形势之下,一旦娲神圣殿与任意一方联合,都有可能获得巨大的优势。”
言语至此,陆阳明面上更是凝重了几分,继续言道:“因此,此番娲神圣灵择婿,各方都是势在必得,一旦这择婿之选胜出,那纪元之争也将随之开启,届时天地烽火,万界硝烟,不知又要有多少生灵涂炭,多少人间惨剧!”
陆阳明话语沉重,宁渊却是浑不在意,这不是他冷血无情,而是因为他知晓这些不过是陆阳明说给他听的场面话,那悲天悯人之心也许是有,但绝非真正用意所在。
因此,宁渊没有言语,只是注视着陆阳明,静静的等候着。
这般目光,让陆阳明眸中闪过了几许无奈,终是收起了那几分做作的模样,说道:“原本这圣灵择婿首选,乃是妖皇,但听闻妖皇倾心于令妹,因而婉拒了娲神圣殿,如此才有了这一场纷争,嗯……宁兄,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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