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境清轻轻转过身,捧着他布满泪痕的脸,苦笑一声:“干嘛,哭得这么吓人,我被打的时候都没哭成你这样。”
她越是云淡风轻,他的心就像被碾成齑粉,支离破碎,拼都拼不起来。
“还能是你的吗?”林境清踮起脚,吻在他的面庞上,犹如在亲吻珍稀宝石,轻轻触碰,不舍挪开,怕心心念念的人再也见不到。
周斯杨重重点头,他侧头亲吻在她的红唇上,咸湿的泪进入双方的口中,他轻轻含住她的唇珠,双方眼泪无声流淌着,周斯杨一点一点吻得很轻,很柔,仿佛下一秒眼前的人就会破碎。
舌尖勾勒着各自的唇形,牵出细细银丝,他灼热的手掌轻握住境清的后颈,境清仰头承受着由浅入深,由轻柔到激烈的吻,她努力回应着,双手虚圈在他脖颈上。
周斯杨的舌进入她口腔,侵略着她的每一寸,舌尖轻刮着口肉,勾缠那条粉嫩而又湿热的小舌。男人的大掌没有其它动作,他要慢慢索取她的每一点,他也任由她不太娴熟的吻莽撞地在他口腔胡作非为,是他的境清,那个胆大又调皮的境清。
他松开面前的轻喘的人,眼睫泛着莹光,一点尾鱼红氤氲着迷蒙水汽,楚楚动人,又惹人心生怜爱,她捧着他的脸,柔声坚定:“周斯杨,跟我做爱。”
夜一寸一寸暗下,床头的钟摆啪嗒啪嗒,情到深处,缠吻的声音愈发作响,整个房间好安静好安静,只能听到他们震耳欲聋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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