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记住吗?”他问。
“我的生日,前面数字呢?”
一进门,他给她换鞋,半蹲在地上望着她,一字一句:“5—2—3—1。”
周斯杨站起身来,刺啦脱掉冰冷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灰色毛衣,他双手抚摸上她的脸,还有脖子,“林同学,好久不见。”
他的手好冰,触摸到她脖子上时,境清忍不住抖了一下,她上前一步,望着他漆黑的双眸,“周老师,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是吗?周老师给你准备了礼物。”
他牵着她的手走到卧室,境清偏头一看,落地窗外面的雪下得越来越密集,已经模糊不清。
周斯杨的卧室不大,但清一色都是墨绿色的格调,境清愣住两秒,周斯杨让她坐在床边,他打开衣柜,拿出一个长礼盒。
双手递到林境清的面前,“林同学,换上它给周老师看看。”
林境清接过礼盒,她有些迟疑,但还是走进了卫生间。
周斯杨脱了上衣,和裤子,换上一身舒适的居家服,又打开暖气,这个屋子像冰窖。
他出去前,偏头看了一眼卫生间里面小小的身影,淡淡一笑,走到厨房,把那锅熬了很久的浓汤倒出来,鲜香的味道片刻弥漫,这是她最喜欢的汤。
林境清打开门,没有见到人,她打开房门,厨房里有个忙碌的身影,这个屋子现在没那么冷了,她微笑,慢慢穿过客厅走到他的身边,从后面圈住他,“周老师,我换好了,我很喜欢,你看看你喜不喜欢。”
周斯杨松开她的手,转身,是一席冰丝吊带绿色连衣裙,而后背是大开叉的,她美丽的蝴蝶骨被装扮着,十分好看。
比雪还白的身体,比豆腐还嫩的她,稚嫩青涩又带着丝丝妩媚,这样的林境清,他喜欢极了。
“好香啊。”
“你也是。”
“喜欢吗,周老师?”她勾着他的休闲家居服,竟也是绿色。
“喂你,还是自己喝。”他垂着眼眸注视她。
“喂我。”林境清坐上椅子,与他视线齐平,周斯杨慢条斯理端起那碗汤,尝了一口,轻轻捏着她的下颌,将那汤一点一点渡给她,在喂第三口的时候,境清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摸摸他的后颈,而舌尖在他的口腔索吮,好像他嘴里的更好吃,更鲜香。
周斯杨要松开她的时候,被她双腿圈上来禁锢住,裙子被推到大腿上,露出两条白花花的腿,她松开他的唇,上面亮晶晶还带着汤汁,她忍不住又舔了舔。
“好鲜,好甜,好吃。”她笑看他。
周斯杨放下碗,抽了一张消毒湿纸巾,慢条斯理擦手,境清拇指在他颈动脉上磨蹭,跳得很平缓,她歪着脑袋,仔仔细细摸,末了,又凑上去,吻住跳动的颈脉,小手在他胸肌前摸来摸去,“周老师,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周斯杨任由她胡作非为,“是什么?”他冰冷的双手从她的侧腰抚摸上后背的蝴蝶骨,她身子轻颤下,笑着松开手,松开腿,在他的注视下,分开腿,一只手探进本就高高堆迭裙摆下早已露出的大腿。
周斯杨打量那条裙子,在她的身上滑又亮,仅仅只开了落地灯的客厅,一小浮光影散透在两人身上,她太白了,白得能让人晃眼。
这样娇嫩的皮肤只属于不足十八岁的林境清。
他轻轻触摸上那动荡的肩头,而深v之下,是另一层明晃晃的浑白。
她,没穿内衣。
境清握着周斯杨的手,比雪还轻的声音说:“周老师,送给你。”
是她的内裤。
周斯杨捏着那片薄薄的织品,大拇指和食指粗糙磨砺,那是专属于她的柔软。他紧紧注视她的笑脸,将那小小的薄薄的,白色内裤,放到鼻子下,骨碌碌盯着那张惑人的脸,嗅了嗅。
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
女孩的香甜彻底盖住那碗鲜汤,他早已迫不及待。
林境清双手撑在案台上,身子略微后仰,白花花的腿分开再分开,裙子再次被推高,已经完全暴露花核,微凉的空气进入内核时,两瓣娇嫩的阴唇以极其细微的声响啪嗒迎接,现在不只有她知道,还有周斯杨。
亲吻空气的花核就像一朵鲜艳的红玫瑰,朝露打湿在上面,颤了颤,水珠凝结到一起,流到花心处,发出啪嗒啪嗒的细微声响,他的眼眸逐渐模糊不清,双手掐住她的腰肢,“林同学,很骚。”
“那周老师,要怎么奖励我呢。”她轻柔的声音里带着勾引。
周斯杨血液翻涌,“是希望老师用手,用嘴还是用鸡巴?”
境清呼吸轻了轻,右腿肚剐蹭着他的臀部,左膝慢慢挪到他的裆部之间,轻轻顶着。
“老师,我有点贪心,可以都要吗?”
她脚心在他的裤裆上上下磨着,周斯杨手里还攥着她的内裤,他握住她的腿,轻笑,“不着急。”
境清不解,周斯杨把内裤放在口袋,架起摄像机,走到她的身边,“能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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