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同江清礼讲清楚自己是不会操办太后寿宴之后便打算离开,还未提出告辞,话就被江清礼截断,“天色不早了,不如今晚就在皇宫歇息吧?”
你有些无奈却又觉得合理。
发生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你甚至怀疑江清礼是故意的。
不然为何每次他传召你的时间都这么碰巧?
每每都是天色渐晚时,谈完后便会很晚,让你不得不在皇宫歇息。
你曾经委婉地与他说过这些——
温润如玉的青年却只是毫不在意地笑,“因为我平时太忙了些,你知道的,我登基还未多久,很多事情都要我处理,你是安怀的……”
他像是有些不情愿般未再接着说,只是道,“安怀离开后,我如今也就只与你亲近些了,很多事情我便想着要找你。”
你这人心软,很快就在他的话中败下阵来,只能喃喃应下。
你见江清礼已经让宫人准备被褥什么的,正打算说不用那么麻烦,却耳尖地听见屋外有人的惨叫声。
你被吓了一跳,慌张道:“怎么了吗?”
那道声音还有些熟悉……
像是方才与你待一块的宫人。
江清礼不动声色地靠近你,黑眸渐沉,“没什么,下人做错事罢了。”
想到那个该死的、卑贱的仆从竟然会被你碰,他便恨不得将那个仆从碎尸两段。
就算只是隔着肩膀的,一触即离的触碰,也让他嫉妒到发疯。
那个贱人怎么敢碰你的呢?
他连偶然碰到你柔软的指尖,都快要兴奋到发疯了,那个贱人却让你主动碰了。
他要砍掉那个贱人被你碰过的手臂,将他丢进野兽堆里,被那群发疯的野兽硬生生咬断咽喉。
被世人赞扬的九五之尊满心嫉恨,发疯般要让敢觊觎他的珍宝的所有东西都消灭殆尽。
——珍宝只能属于他。
深夜,万籁俱寂。
不知名的熏香萦绕在被布置得极为雅致的屋内,飘渺而上,青烟四散。
雕木梨花床上躺着一个人。
她无知无觉地平躺着,窗外月光洒进,落在她莹润侧脸,勾勒出她挺翘小巧的鼻尖和半张白净脸颊。
一道滚烫的视线落下,沉重的呼吸在耳边响起。
你有些不适地翻了个身,肩头却被人握住,那人用着不容反抗的力气将你翻过来,面对着他。
呼吸喷洒在你的脸上,那人离你越来越近,你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湿润的东西在你脸上滑动。
像是在品尝什么甜美糕点,极为黏腻地,带着满到快要溢出的喜爱。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他喉间出现,水声靡乱。
你皱起眉,睁开了眼睛,面前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一年前就已经病死的丈夫——斐安怀。
你脑子有些晕晕乎乎,鼻尖闻到一股甜腻的香气。
你却无暇顾及那么多,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人,讶然道:“安怀?”
你的丈夫,一年前就因病离开,他的丧礼还是你亲自举办的。
但是此刻……
如明月清风般俊朗的青年跪在你床前,他穿着你熟悉的白衣,肩背单薄,微微弯下,与你贴的极近。
那张往日总是带着温柔的笑的脸此刻涨的通红,一双琥珀色眼瞳死死盯着你,眼角赤红。
你被吓了一跳,在你印象中,你的丈夫是一个极为温柔的人,从来不会露出这样失态的神情。
恍若带着无休无止的渴求,额角都暴出了青筋。
你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惊喜与惊讶。
你的声音还带着刚醒不久的软糯,对着他低声道,“安怀?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
你眉头皱的更深,满心疑惑得不到解答,面前的人像是一场梦,让你察觉到一丝荒诞。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一年前死亡的丈夫忽然出现在你面前,却像是变了一个人般。
你忍不住揪紧身下被褥,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人的反应。
“音音……”他唤你的小名,“你连我都认不出了吗?”
他爬上你的床,钻进你的被褥中,将你紧紧抱在怀中,“我好想你啊——”
你又闻到了那股甜腻的香,丝丝缕缕地往你脑中钻,让你意识越发昏沉。
你甩了甩头,感受到自己被青年抱的越发紧,像是要将你融入骨血。
他未回答你的任何疑惑,只是紧紧抱着你,殷红的唇不断吐出浑浊爱语,高挺鼻梁埋在你脖颈间,深深嗅闻着你的气息。
他伸出了艳红舌尖,试探般舔了舔你修长脖子上一小块细腻。
而后像是极为满意般,嘴角勾起,呼吸越发沉重,眼底弥漫开惊人的病态迷恋。
好香好软。
怎么样才可以一整个吃进去呢?
你脑子越发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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