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晚上,你已经收拾好了心情。
富豪父亲还没回来,继母难看的脸色比昨天好了一些。
晚上时,温特姐姐来找了你。
他白天见到你时就将你的生日礼物送给了你,说自己昨晚无法跑来找你……
你皱起眉:“可是特莱西姐姐说……说你是忘记了我的生日。”
“特莱西?”
温特姐姐像是想通了什么,露出一个布满杀意的笑。
你被吓了一跳,温特姐姐很快收回那个惊悚的笑,又问了你关于昨晚特莱西姐姐到你的房间之后做的事。
晚上,与昨晚同一时间,温特姐姐来到你的房间。
他比自己的同胞“妹妹”更稳重些,礼貌地问你今晚可不可以一起睡——他也可以陪伴你。
你点头让他进来。
虽然没有同胞兄弟姐妹,但你听朋友说过,她也常常会与自己的姐妹一起睡,有时还会讲一些王国的八卦与笑话,这是一个很好的促进姐妹间感情的方式。
所以……应该没事吧?
半夜时,你被睡在自己身侧的温特姐姐低低的喘息惊醒,身侧的温度很高,似乎是察觉到你的醒来,他摸索着摸到你的手。
将你的手引着触上自己的前胸,用力地按压下去。
你的脑袋空白一片,无数的念头如风一般掠过。
——等等……这是不是不太好……胸这东西是能随便揉的吗?
——等等!为什么会有点硬!
你的手被“继姐”抓着,强硬地按上他的胸脯。
黑暗中,他似乎低低地叫了一声你的名字,后面紧跟着吐出的音节糊着潮潮的哭喘。
……什么啊。
你紧抿着唇,试探地动了动自己的手。你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按下的位置的温热,那是继姐敏感的,小小的圆被可怜地按扁。
似乎没有你的软……这种东西是每个人都不一样的吧?
你发现自己无法挣开继姐的手,且他察觉到你挣脱的意图之后,还将你的手腕握得更紧了些。
借着你的手,他甚至轻幅度地揉弄起自己的胸脯。
你瞬间汗毛倒竖。
像是想要唤醒他的神智,你用另一只手摇着他的肩膀:“温特姐姐……你怎么了?”
温特轻轻咬着下唇,皎白漂亮的脸红红的,湿湿的。
身前难以启齿的瘙痒已令他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这种感受对他而言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并非不可以忍耐。
但是自己独自一人时面对与有你在一旁时面对……是不一样的。
——
在很小的时候,温特就知道,他与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并不得父母的喜欢。
或者说——父母厌恶他们。
与别的孩子是自己父母爱情的结晶不同,他们是一对彼此厌恶的怨侣的孩子。
所以变得早熟与听话如此简单。
学会用乖巧柔软的性格社交亦是如此轻易。
母亲喜欢女孩子,因而从记事起,他们就只能穿裙子,留长发。
但男女性始终是有差别的。
某一天,母亲看了他们许久,让他们吃了一颗苦涩的药丸。
自那一天开始,他们的身体就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更加柔和的脸庞轮廓、比寻常男性更不起眼的喉结、平坦的胸脯中畸形凸起的小小山丘。
——
羞窘,恐惧,厌憎。
异样的身体,成了彼此约定好,绝不能被别人知道的秘密。
——
直到。
“帮帮我……帮帮我好吗?”
秘密的幕布被他小心地掀开一角。
在这个平常的,苦涩药丸副作用发作的夜晚。
——
你沉默了一会。
帮?
这怎么帮啊?
虽然都是女孩子……但是这这这也太……你拧着眉,始终未能想到一个贴切的、能形容你此刻感受的词。
似是在你的沉默中感受到你的回避,温特握着你的手腕的手收得更紧,“……你帮我揉一揉就可以了。”
“我、我……”
他的声音艰涩,对你撒了谎:“我生病了。”
谎言得到了你的同情,你动作生疏地揉了揉。
奇怪的病。
可怜的继姐。
你的额上泌出了细细的汗,温特姐姐身上过高的温度让你也跟着热起来。
他小小声的低喘变得暗哑,黏糊糊得,带着舒服般的轻哼——你耳尖发烫,莫名的羞涩与好奇。
白天礼貌温柔的温特姐姐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让你十分不敬地联想到了春天发情的猫。
还让你有点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温特动了动脚,下半身侧到远离你的方向,将你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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