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面上叫我做的。快哉阁以为,来这里的女客多半在家里受了委屈,所以特地设置了这个牌面,只待女客抒尽了苦闷以后,服侍的郎君便亲一亲她以作宽慰。”
舒芙想了想,仍有些疑惑:“可我说的也不是什么苦闷事,你为什么还要亲我?”
占摇光哼一声:“我自己想的,我乐意。”
舒芙脸颊愈热,好半晌才收整好情绪,拈住骰子又一度抛掷出去。
这一回又得了个六,她便往后顺延,取了第七张木牌。
与刚才两次不同,单数牌只一面刻字,也就是只需舒芙一人去做。
她深深吸口气,只祈愿自己同占摇光一样,抽一个简单的令,别再叫她做什么羞人的事了。
然而牌面一现,上头却写:
【寒衣身有轻伤,请轻慰其创,少时,乃以手抚其茎,使之立挺。】
舒芙:“……”
讨人厌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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