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连声问:
“你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了?”
阿笺抽噎难止,一语不发。
舒芙歉然,同她道:“我回来晚了是我不好,我与你道个歉。先前我说感了风寒,后来睡了一觉已是大好了,正巧郡主回来,我就同她一起出去看灯了,还在外头多住了一夜,劳你担心了。”
其实这话也大差不差,只是不同李杪在一起,不过阿笺也不会向她求证就是了。
“姑娘……晚回了么?”阿笺听完她一席话,哭声虽止了,却迟疑看向她。
舒芙心底一松,极不自然地别开眼:“不为这事哭就好……那你究竟为什么难过?”
“说到这事我就来气!”阿笺愤愤站起来,“姑娘你不知道!婢子昨夜去慈恩寺,当真为姑娘赢到了鲤鱼莲花灯,还误打误撞得了个谈话,连旁边的小沙弥都说婢子厉害,特意挑了一盏最好的。
“可谁知婢子欢欢喜喜将东西带了回来,只是将它挂在窗口上,想叫姑娘早上一睁眼就能看见,也能被洒扫的僮仆不长眼泼了水上去,好好一副丹青全毁了!
“这要在咱们舒府,婢子早就掐腰骂了,可那些是郡主的人,婢子一句话也不能说,一腔的火发不出,越想便越气,没忍住就哭了……”
舒芙听完她的话,彻底松出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那你起来,我也会一些丹青,咱们再照着慈恩寺方丈的样重新描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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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晚安(发出回南天的潮湿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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