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贡是真烦给别的虫当狗头军师,他自己的扶艾都还没哄好,这些虫还一个劲儿的往他跟前凑,碍眼!
百贡不耐烦转身,面无表情进了院子,还没推开大门,他就听见里面慌乱的嘈杂声响,心里一咯噔。
“老大?!”
客厅里,崖玛惊恐大吼,失手砸碎了盘子,猛然往前冲,“小心啊!”
“唔……”扶艾蜷缩着身子,双手死死捂住小腹,好不容易恢复的骨翼展开,却无力煽动,他整只虫从二楼楼梯口狠狠砸下来。
一瞬间的事儿,洛斯嘴里还塞着勺子,惊恐地眼睁睁看着他往下掉,掉到一半,扶艾即将碰到地板时,一股无形的精神力减缓了他下落的速度,扶艾的身子缓缓落地,轻碰到铺设了毛毯的地板。
“当啷……”洛斯嘴里的勺子掉在桌面,他被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崖玛慌忙刹住车,举在半空的双手没派上用场,他连忙跪坐在扶艾跟前,手足无措地说,“老,老大,你怎么了,你……”
“扶艾?!”百贡脸色恐怖地踹开大门,看见扶艾倒在地上痛苦发抖,咬牙一把拽开崖玛,将满脸细汗脸色惨白的扶艾抱起说,“别,别怕……”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一边抱着扶艾慌忙往二楼房间冲,一边安慰说,“别怕,我在这里,马上就好,马上就不疼了……”
“唔……别……碰……”扶艾紧咬着牙关,试图挣扎。
百贡没给他机会,将他放上床铺后,慌忙撩开他的衣服,露出他肌肉纹理性感腹部,捏起银针说,“乖,扎两针,只扎两针就好……”
百贡看准穴位,咬牙轻扎了下去,缓缓转动银针,门外,崖玛和洛斯焦急的转来转去,突然面对面撞上,洛斯被崖玛扇了一巴掌骂,“蠢货,下楼去洗碗去,我在这儿守着他们!”
“可是……”洛斯也着急,还想说什么,他又被崖玛扇了一巴掌骂,“快滚,你在这儿烦死了!”
洛斯被凶得狗血淋头,知道再着急也没用,不如有一只虫去把家务做了,灰溜溜下了楼。
屋里,扶艾被扎了两针,剧痛散去,身下的床单却被他□□缓缓渗透出来的血液染得通红。暗红色的血越淌越多。
扶艾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息,虚软的身子被百贡拥得很紧,无力挣扎。许久,唇边轻抵上了杯口。
百贡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喂他说,“喝点雌虫孕草药水,嗯?”
扶艾大腿上的血液温热暗红,裤腿里粘满了淤血,他急促地喝干了一杯温药水,细长的睫毛被眼泪浸湿,声音止不住发颤问,“为,为什么这么多血……”
百贡轻拍着他的后背,略带上了一丝笑意,柔声安抚说,“别怕,孕囊里的淤血出来了,补补气血,恢复一阵子就好了……以后你想怀孕,想生虫蛋,只要我……只要雄主给力,完全没问题。”
“真,真的?”扶艾微微瞪大双眸,满眼犹疑。
百贡说恢复,可是他的小腹一直在刺痛,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变成了温温的胀疼加刺痛,感觉胀得压迫到了怪异的地方,又疼又带着一点爽快……十分诡异……
“真的。”百贡点头保证。他上次趁着扶艾剧痛,把他孕囊里的淤血都逼到一起了,今天淤血终于散了,一涌而出,反而是好事,意味着扶艾正在迅速恢复,百贡挺高兴的。
屋里的血腥味儿逐渐浓郁,淤血散得差不多了,停止了流淌,床已经脏了大半张。扶艾唇色惨白,两条无力的胳膊虚虚地环着百贡的脖颈。
“在这儿坐会儿,嗯?”百贡也不嫌脏,染了一身血,把他抱到猫猫头沙发上,给他递了一根山楂膏似的散发着诱虫香甜气息的软药点心说,“乖,尝尝这个,这是修复孕囊的。”
扶艾捏着软药点心的手微颤,咽了咽口水,一下把整个点心塞进嘴巴里。没有预想中的苦涩难闻,软药点心香香甜甜的,散发着一股柔顺温暖的气息。
“哗……”百贡一把将染血的床单撤下。
“老大怎么样了?怎么楼上的血腥味儿那么浓?!”一楼客厅,洛斯擦着手慌慌张张出来,就看见崖玛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狗似的凑到崖玛跟前说,“要不我们还是上医院吧,百贡他到底行不行的……”
崖玛喝了一口茶,老神在在地说,“没事了,老大身子虚弱睡着了,百贡在隔壁洗衣房给老大洗衣服,任劳任怨的,比雌虫还像雌虫……”
“什么?”洛斯不信,往洗衣房瞅了一眼,果然看见百贡在洗衣服,嘴角微抽,“他怎么回事儿?刚刚老大咋了?”
崖玛也睨了洗衣房一眼,觉得挺无语,哪有雄虫混得这么窝囊的?他们连给雌虫说两句软话都觉得是对雌虫天大的恩赐了,怎么可能给雌虫洗脏衣服……还非得手洗……
“啧……”崖玛嫌弃地摇了摇头,叹气说,“老大以后啊,怕是能娇气起来咯……”
雄虫委员会的虫内部纠结了一个多星期,终于统一口径,不来抓百贡和扶艾了,成了雄虫委员会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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