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也得犯得出去啊。”樊金摸下巴,一副军师姿态,“他的学历、成就、好感度都比你高,长得也不差。你要比什么?”
蒋也不答。
他也走上前,取下简牧晚左边那幅画,手腕一抖,画框磕在墙上,发出短促的几声闷响,最终被他用怀抱接住。
他低嘶一声,一口气抽得又响又长。
简牧晚被动静吓了一跳,回头的时候,便看见他的手背血流如注的场面。
“这……”
她睁大眼睛,立刻去包里拆出一张纸巾。
“没事,”蒋也看着那张纸,没有接。眉心蹙着,轻轻地拉了下唇角,勉强扯出笑,显然是痛极了。嘴上却云淡风轻地说:“只是被框角刮了一下。你的画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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