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家的小儿子说的,具体姓什么时澈不记得。他才十多岁,正是可以明着爱憎分明的年纪。可是出身在这种家庭里,长了一个天真脑子却不是好事。
他的父亲冷了脸,狠狠甩了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一巴掌,慌忙看向萧星淳的眼神充斥着紧张恐惧。
萧家养出来的孩子一向心狠,萧星淳从墨西哥回来之后处理了多少人,那些人什么下场谁都知道。说是杀鸡儆猴,可今天的猴,也能成为明天的鸡。
“小姐,对不起,孩子年纪小。”
他战战兢兢地看着萧星淳,却没有甩给旁边的时澈一个眼神。
萧星淳只看着他笑,这个人她知道,姓邹,父亲那辈就跟着自己爷爷,为人踏实,这么多年也没闹出出格的事来。
只是不太会教育孩子这点,让她看不到这家人的未来。
“时先生是我的保镖,拿钱办事的,这么说他不太好吧。”
她转头看了时澈一眼,那男人的心立刻往下掉了一下。
他求错了人。
这个男人的地位,竟然比他想得还要高。
为了自己的儿子,他毫不犹豫地跪在时澈面前。时澈则是细细擦着手上的汁水,淡淡开口:
“没事”。
男人如释重负地松下肩膀。
这个姓邹的是个记情的,萧星淳没想难为他,那孩子被扇了一巴掌,后半截都蔫蔫的。
而且也不算坏事,最起码之前那些窃窃私语的都闭了嘴。
时澈并没有将这些事放在心上,倒是宴会后,男孩的父亲派人送来了一支珍藏的古董手枪。时澈是个没什么爱好的人,但枪不同,枪是杀手的命脉,也难得投其所好了一次。
等人都走完时间已是深夜,时澈擦拭着枪身,听到水声停止立刻把枪收起来。
萧星淳裹着浴巾,雪白的颈子和胸脯暴露着,还散着氤氲水汽。浴巾下是两条笔直纤长的大腿,一走起来,布料的起伏让男人突兀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
萧星淳生了一副好身材,很多时候并不用她勾引时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能搅动起男人眸子里的云雨。
浴巾被大掌扯落,黑色的发散在后颈。
耐心吹干,粗糙的手指插进头发的间隙撩动,如同被柔软的丝绸包裹。
“好香。”
“是栀子花的味道。”
时澈却摇头,“不是,是你原本身上的香味。”
气氛暧昧旖旎,不做点什么都辜负这月光。
萧星淳拉住他浴袍上的腰带,轻轻扯开,精壮的腰腹袒露在眼前。数块线条匀称凸起清晰的腹肌紧密地排列在小腹上,她伸手摸上去,时澈身体便骤然紧绷,那些肌肉块也在抚摸下变得更硬,胸前的两个小点也立得更明显。
时澈的皮肤上盘布陈年的伤痕,与那些公子哥养尊处优出来的皮肉不一样,有着那片土地张扬又疯狂的冷酷。每次做爱时她都喜欢吻上这些他说丑的疤,从小腹到他的耳根,那双腿间的壮硕已经开始抖落晶莹。
其实时澈的身型威猛高大,萧星淳纤瘦,两人间的体型差还是挺大的。
时澈只要想,便能扭转局势,但他想纵着她,或者说,他喜欢这种被她掌控的感觉。
“可以自己试试吗?”
在杀手堆里过活的时澈,并不是个生活糜烂的人。他不喜他们,连同他们的作风也一并看不上,甚至曾几何时,欲望在他眼里是一种肮脏的冲动。
所以他也未自渎过,哪怕是一滴精华,他也只想留给萧星淳。
但是,萧星淳要求的除外。
她推倒了他,柔软的鹅绒枕头包住他的背。
坚硬的分身被他带着发抖,不管多少次,他内里都是个会羞的人。热火燃烧引起的强烈温度灼烧着时澈的身体,麦色的皮肤透出红色的端倪。
他在她的凝视下握住坚硬的分身,上下移动着手臂。
粗糙的指头,紫红的茎身,流淌出的前液淋湿了手指,粼粼发光。
他颤抖得剧烈,可她没说,他便忍着不释放,毕竟他发过誓,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停下。”
他的女王终于开口。
他乖乖松开,庞然大物无助摇晃。
房间里响起了绵密的交融声,肉体的坠落清清楚楚地拍打着时澈的腿根,女人曼妙身姿上下晃动,垂落的黑发挡住她的侧脸,被他的指尾挑起别在耳后,又因为她刻意使坏再次掉下。
痒痒的,骚弄胸口。
“纯儿……”
“乖,放过你了。”
男人牙根紧咬,听她允许自己,紧绷的腰身狠狠用力顶弄,肌肉硬得硌手,报复似得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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