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敏寺的大殿里,柳至图和朱氏礼佛完毕后,就由僧人引着去了厢房。
“老爷,您刚才要说什么?”朱氏还是有点不甘心,问道。
“范大人的亲妹妹嫁进姜家为大妇,只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姜家也不想为难心瑶,但是有个条件。”
柳至图捋了捋胡子,“他们想要心瑶给姜家生个孩子。”
朱氏瞪大了眼,“老爷,他们不是在说笑吧,那姜番都成那副样子了,还能和心瑶生出孩子来?”
“说起来,姜番也遭了无妄之灾,奇怪的是,不管什么大夫,都治不了他的病,就连范大人请来的御医也无能为力,只能判断他是吃了什么东西才变成这样,其他完全没有头绪。”
柳至图顿了下,“可是范大人不知从哪找了个怪医,说姜番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无药可医不说,还只剩两年的寿命……”
“两年……”朱氏捂住了嘴。
“那怪医听了姜家的请求后,给了范大人一个方子,说能凝聚姜番体内仅存的精华之气,搏一搏,或许能生下子嗣。”
“那……怪医可信吗?”朱氏还是不放心。
“反正心瑶和姜番本来就是夫妻,试一试,要是真有了孩子,她也就解脱了,到时,我们再给她找个合意的人家不就行了?”
朱氏还是犹豫,“生孩子也不是个容易事,万一心瑶有个叁长两短……”
“我们不要告诉她这些,只管给姑爷喂了药,让他们呆一晚上,事不就成了吗?”
“好,那就听你的。”朱氏应下。
她忽然又想到什么,“老爷,叁天之后,你的寿辰,还要不要请其他人?”
“什么?你是说柳绡和她相公?”柳至图斟酌了下,往年他过寿,柳绡虽然不参加寿宴,但会来给他请个安,简单祝贺一番。
“给他们发请帖吧,好歹也是第一年成婚,以后就不用了。”柳至图吩咐道。
等到下午的拜礼结束后,柳至图才带着一众家眷回县里去了。
柳心瑶收拾好衣衫,拖着发软的双腿,回了溪山的别院里。
一踏进门,那种发自内心的厌恶就冒了出来。她冷笑一声,因为要照看姜番那个废物,她整个夏天都没下过山,也因为他在这里,柳家人都没来,庭院里空空荡荡,就这么几个人。
她真想不通,难道她的后半辈子就要和那个废物绑在一起?
晚上,同往常一样,柳心瑶回了自己房里,却听见床上传来一阵阵呼哧呼哧的粗喘。
她快步上前,指着床上的人骂道:“姜番你个狗东西!回你自己房里去!”
她一掀开床帐,就见姜番瞪着发红的双眼,眼神空洞,直挺挺躺在床上,把她吓了一跳。
“姜番……你听到没有,赶紧给我滚!”
姜番恍然不觉,继续在那喘粗气,柳心瑶才发现他腿间的阳物好像复苏一般立了起来,但是那已经渗出裤子外的鲜红,又让她心惊。
“姜番!你怎么了!”她觉得今天的姜番十分不对劲,他早就成了废人,腿间的东西早就没了反应,为何今天……
她正犹豫着,就见姜番猛然坐起身,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庞大浮肿的身体趴在她身上。
“啊!!你个废物混蛋,放开我!!”柳心瑶气得喊道,想去推开他,结果根本推不动。
姜番好像没了意识,野蛮地抓破了她的裙子,也不说话,只顾着往她身下压。
柳心瑶害怕了,姜番那东西一看就不正常,“姜番你醒醒,我带你去找大夫,你这样下去会死的!‘
然而姜番不为所动,挺着下身,往她腿间挤。柳心瑶只觉得一阵巨痛传来,然而她还来不及喊出声,发觉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不动了,而她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流淌。
她哆嗦着,费了好大力气,才腾出身来,只是床上的景象,让她眼前一黑。
柳心瑶死死地捂着嘴,不敢喊叫出声。姜番死了。
她极力控制住声音的颤抖,叫来了小厮,让他们去请柳至图和朱氏来。小厮领了命,就赶紧走了。
天还没亮的时候,柳至图和朱氏便赶到了溪山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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