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昭荣怔怔叫着,她从未被陆煅这般对待过。
哪一次事后陆煅不是抱着她,安抚她的情绪,帮她清理身体,哄她入睡。
就算是她们之间玩什么,结束后的陆煅也绝对没有这般人渣。
陈昭荣亲眼看着陆煅从桌上湿纸巾盒里抽出一张,擦手。
她从进来开始,就未说过一句话。
“你在怪我是不是,”陈昭荣去抓她的衣角,“我这些年,我没和别人”
也不完全是没和别人。
“我就和官海上过一次床,那还是两年前,”陈昭荣哀求着,“陆煅,你说句话好不好!”
哪怕是骂她呢。
陆煅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就这么转身走了。
“陆”
陈昭荣甚至不敢对这个背影大声。
她怕陆煅生气,怕有人发现。
她怕得太多了,她作茧自缚。
下午的戏里,三皇子寅肃威逼静宜长郡主和她合作,静宜此前一直以弱示人,她本想只求安生。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
静宜面色难堪地坐在那。
“卡!”导演及时喊停,“好,过!”
摄像机后面的工作人员小声讨论:
“不愧是视后啊,这个情绪表现得真好。”
这种被迫低头,被侮辱后的难堪,表现得非常好。
但是静宜表现出来的难堪只是迷惑三皇子的假象,她要稳住寅肃,给她时间找破解之法。
所以在寅肃走后,静宜收敛刚才表现出来的弱小,她独自面对着逐渐沉去的日光。
晚风不仅吹凉了茶盏,也让静宜悲凉。
先帝遗孤,竟被自己的亲侄儿威胁。
皇室亲情,薄凉如斯。
这些戏拍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今天也就到此为止,合组收工。
陈昭荣卸妆时,助理拿着手机来问:“姐,今晚吃什么?”
她好点外卖。
陈昭荣说:“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哪能不饿啊,姐你都忙了一下午了。”
陈昭荣只说:“酒店是不是办理好了,我一会儿直接过去。”
“姐,你真不吃东西?”
陈昭荣没再说话,而给她卸妆的化妆师也看不过去,说:“陈老师,您这脸色卸妆以后怎么还这么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陈昭荣起身拎包,“你们忙,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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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让我加大班,我给领导摸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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