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荣很敏感,她敏感地意识到陆煅在自己背上做了什么,当“陆”字完成的这一刻,低温蜡烛燃烧起来,在她的心里,在她的每一处。
陆煅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拿出一个新的箱子,说:“我收集了一些旧东西,过来看看,选一样自己喜欢的。”
小箱子打开后,里面是两层项圈还有一些珠宝首饰。
几年前在一起的时候,陈昭荣想在自己大腿上纹陆煅的名字,她那天和陆煅说完,陆煅头也不抬地继续刷手机:“你要是敢纹,我们就分手。”
陆煅不喜欢别人打着爱她的名号伤害自身,那时候陈昭荣想纹陆煅的名字更多地是想讨好陆煅。
后来陈昭荣送给陆煅一个项圈,在上面刻着她的名字。
陈昭荣是明星,陆煅怕找别人会出事,收下项圈后自己在上面歪歪扭扭地补了陈昭荣的名字,所以最后,项圈上面刻着的是:陆煅≈ap;陈昭荣
五年前和陆煅分手后,陈昭荣有回两个人的房子收拾东西,她当时没找到这个项圈,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暗地里哭了好几次。
不用陆煅吩咐,也不用陆煅调教,陈昭荣自觉地跪趴着过去,她低下头叼起这个项圈交给主人,期待地等着主人给她戴上。
黑色的皮质项圈中间镶嵌着大克拉钻石,像是大号的求婚钻戒。
陆煅单膝跪地将项圈戴好,她眉眼间都是愉悦:“还有什么喜欢的吗?”
主人想要小狗,小狗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陈昭荣用鼻尖蹭蹭那对像风铃一样的白银耳饰,被进入的时候,耳饰一定会被撞得响起来。
白银清脆,会很好听。
还有狗耳朵,她是小狗,有主人的小狗,主人的小狗。
陆煅打扮完,双手捧着陈昭荣的脸颊说:“好漂亮的狗狗,谁是漂亮狗狗?”
“汪!”陈昭荣兴奋地叫着。
她是!
她是主人的漂亮小狗!
“狗狗要怎么叫?”
“汪!”
“狗狗怎么叫?”
“汪!”
“叫!”
“汪!”
陈昭荣越叫越兴奋,她很想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去蹭陆煅,要主人摸摸头,只不过她不敢。
她被训好了,不敢做一点主人不让做的事。
“好狗狗。”主人摸摸小狗的头表示夸奖。
“好狗狗会有奖励对不对?”
“汪!”
“跪好。”
陈昭荣收起手脚,塌腰翘臀,这些是主人刚才教过的,好狗狗记得很清楚。
主人没有多折磨小狗,进入得非常彻底。
“啊~”
小狗忍不住满足地叫出声,但是被主人赏了一个耳光:“小狗该怎么叫?”
“汪~”
小狗该怎么叫?
汪。
陆煅大幅度进出陈昭荣,陈昭荣叫声不断:“汪、汪、汪……”
风铃一样的银饰被撞得“叮叮当当”响,陆煅每一次都进得很深,手掌拍在小穴上,肉与肉之间发出“啪啪”声。
还有水声,小穴被喂了一上午,太湿了,进进出出声音停不下来。
“汪、汪啊~啊汪、汪……”
各种各样的声音因为陆煅的动作撞在一起,高高低低,这一声高过那一声,这一下快过那一下,这一次强过那一次。
小狗很快就哑了声音,她开始呜咽,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主人也感觉到了,小穴夹得好紧,突然对主人耍起了脾气。
陆煅捏捏陈昭荣下巴:“不许忍着。”
“汪…”
可是小穴还是好紧,已经紧紧咬住主人不肯松口了。
陈昭荣哀求地看着陆煅,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写在眼睛里:求求你,别在这…
陈昭荣要忍不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这次实在是太兴奋了,会喷很多,到时候地毯拿出去清理,她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脸见清洁工人。
“不想喷在这里?”
“汪。”
陆煅道:“要么喷在这里,要么自己去浴室自慰出来。”
陈昭荣对于“自慰”这件事有心理障碍,她不断地虐待自己以逃避自慰,她以前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快乐,所以不允许自己得到安慰。
“汪~”
小狗跪趴着走向浴室,走到浴室门口,主人勒动项圈让她站起来。
里面是瓷砖,再跪趴着,会伤了主人的漂亮小狗。
陆煅把浴巾铺在地上,陈昭荣跪趴在浴缸边,她伸手向自己的小穴。
可是她值得快乐,值得安慰,值得满足。
这个世界爱她的人比伤害她的人多,陈昭荣不需要委屈自己。
“汪~汪~汪~汪!”
陈昭荣叫得尽情,做得尽兴,她摇着腰和自己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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