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示舟仰起脸,朝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我来等你下课啊,想早点见到哥哥。”
说罢,她便拉起他的手,走向楼梯。
考试的教室在叁楼,可江示舟却并不是往下走,而是往上。
教学楼一共有七层,江示舟径直拉着他走到了顶楼,推开天台的门走了出去。
天台空无一人,室外飕飕的凉风冻得他不禁哆嗦了一下。但很快,江示舟张开双臂投入他的怀抱里,用体温去驱散他的寒意。
“示?”他不理解她的举动,伸手抚摸她的头顶,唤了一声。
“哥哥,”她在他怀里喃喃低语,“哥哥,我想……”
“想什么?”他没听清楚她后面的话。
“我,我想和哥哥做。”她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想和哥哥做爱。”
话音刚落,她就将他扑倒在地,压住了他的身体,开始解他的裤子。内裤被扒扯,已经充血的粗长阴茎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又陡增一丝凉意。
“在……在这里?”
江示舟的穿着和在家里并无二致,宽大的卫衣下只有一条内裤,因此她只用指尖将内裤勾到旁边,露出那一条狭窄的小缝,便对着他的性器,缓慢地沉下身子。伞端抵住了她湿润的入口,被蜜液打湿后,便顺畅地挤了进去。
随着江示舟坐下的动作,穴口一点点把整根阴茎吞吃进去,她也溢出几声闷哼,与甬道内咕啾咕啾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听得江启年脸上发烫。
“嗯,示……”
内壁过于湿热紧致,他的性器被裹挟得差点缴械投降。她就这样骑在他的身上,并开始前前后后地动起腰和臀部。他本想抓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却发现四肢都丧失了力气。只能凭着本能,跟从她的节奏,一下下耸动着腰,在她的甬道里顶撞。
“哥哥……舒服吗?”
“舒,舒服……”
随着最后的几次冲撞,内壁陡然收缩绞紧,强烈的射精感也紧跟着涌了上来。在释放的前一刻,江启年终于反应了过来。
——果然又做春梦了。
他正想叹口气,睁开眼起床去洗内裤,却惊觉身上意外地沉重。他抬头一看,有人正跨坐在他的腰间,透进窗帘里的晨光隐隐勾勒出了她的轮廓,而他刚疲软下去的性器,正埋在她两腿间。
“早上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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