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看着碗里的虾仁,有些沉默,只是片刻后,她还是将那个虾仁送进了嘴里。
沈灼就跟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时不时往她碗里放一块菜,直到阮梨清放下筷子:“沈灼,我们聊聊。”
阮梨清不是木讷的人,沈灼今天的异样非常明显。
春天的傍晚还有些冷,她以前就很喜欢老宅的花园,总觉得生机盎然。
沈灼在她身后,看着她摆弄花园里那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从背后环住阮梨清的腰身,“你要聊什么?”
“白家那边,就没找过你吗,毕竟他们一直觉得你们两家关系不错。”阮梨清不喜欢兜圈子,所以也是直接的问起了这件事。
沈灼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些,“找过,我没见。”
“所以当年的那些事你都查清楚了?”
沈灼一时没说话,过了会,才低低回答,“白家人都知情,所以他们不冤。”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又还要像现在这样呢?”阮梨清扯下那朵花骨朵,她的话像是一把刀似的,将沈灼给开膛破肚,然后找到了那块腐烂的最厉害的肉,一刀下去,直击要害。
她问:“你是觉得愧对你父母,曾经竟然还想过要和白盛强的女儿结婚?”
沈灼声音沉闷,“没想过。”
他从来没想过要和白玉结婚,他只是觉得如果一定要和白玉到这个地步的话,那不管是白玉还是黑玉,大概都可以。
阮梨清不去探究他话语里的意思。
她将手里的花骨朵又放回摘下来的那片叶子上。
远远看上去,花苞像是从未离开过叶子似的。
然而只需要一阵风,花苞就会跌落泥泞。
阮梨清在沈灼怀里转了个身,直面着他,她伸手将他推开了一些,“我要回去了。”
沈灼面色不改,“留下来陪我。”
“我过来,确实有担心你的原因,但是沈灼,你不要把这种我可以对任何人都有的情绪,设想为只是对你的好。”
她语气很轻很淡:“不能这样想的。”
阮梨清说完,手上就用了劲,想要再把沈灼推开一些。
然而下一秒,沈灼的手猛地收紧,她直接撞进沈灼温热的胸膛上。
她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听到他说,“阮梨清,你不能这样。”
:牙印
沈灼瞳孔黝黑,当他直视着一个人的时候,深情的仿佛他的全世界都只有这个人一般。
他手臂揽在阮梨清的腰上,手掌刚好掐住她的腰身,迫使他们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
沈灼低下头颅,慢慢的亲吻着阮梨清头顶的发丝,他低沉又缓慢的嗓音落入阮梨清耳朵里:“陪陪我,好不好?”
阮梨清贴在沈灼胸口上,感受着他胸膛上的起伏和共振。
她睫毛轻轻垂下,才稍微拧了下眉,不悦道,“沈灼,你弄疼我了。”
阮梨清的手刚好撑在沈灼心口上,她能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炽热又蓬勃,像是在直接撞开躯干,跳跃进她手里。
不过,阮梨清到底还是留了下来。
才陪沈灼吃过饭,所以两人也没什么胃口。
又在花园里呆了一会,便回了房间。
阮梨清自然是要睡客房。
只是沈灼却有些强硬的带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说好了陪我,不要反悔。”
阮梨清坐在他的床上,仰起一张艳丽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在耍无赖吗?”
她是答应了留下,可没说会留在他的床上。
沈灼在她前面脱衣服,几万块的外套随意扔在地上,再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
他像是在给阮梨清表演一场脱衣秀似的,每一个动作都又慢又精细。
修长的手指在扣子上轻轻一动,那处就松开来,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
然后从上到下,直到全然显露。
阮梨清饶有兴趣的看着沈灼,她红唇微勾,“又想用美人计啊沈、总?”
沈灼眼睫垂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挑起她的下巴,声音带着诱惑:“上钩吗?”
阮梨清被抱进浴室的时候,手揪着沈灼的衣领玩弄着,她脸上神情懒倦,目光也闲然。
她这一晚上很配合,最后时分,沈灼抱着她说了好多话。
大多都是他的喃喃自语,声音很低,也含糊不清。
阮梨清听了好一会,才勉强听出来一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阮梨清顿了下,随即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抚。
她睁眼看着灰暗的天花板,声音轻的自己都听不见:“好,不离开。”
次日清晨,阮梨清是被憋醒的,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压着,胸口闷的喘不过气。
睁开眼,入目是一大片伤痕累累的肌肤。
再往上,是沈灼沉着的睡颜。
她和沈灼面对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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