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永远不会消失,只分愿忆的,和不愿忆的。
愿意回忆的部分,像永生花,忆起,如嗅其芬芳;而不愿回忆的部分,则像花下棘,忆起,如感其锐利。
在将来的将来,逃脱苦难,报仇雪恨的她,常常会回想。
想起那些永生花,也想起那些花下棘。
她会想,若是曾经,她没有遇人不淑,识人不善,也许姚家还是那个姚家,囡囡还是那个囡囡。
也会想,若是后来,她没有埋雀得玉,忆及旧事,那样不得自由,毫无希望的日子,应还会不断延续,直到将她腐蚀殆尽。
而若是他们,没有因私人欲孽留情留命,偏巧为姚族留了一线生机……
若是旁支族人、、若是当年、、、
若是……
一个又一个“若是”,一株又一株花与棘,想不完,数不清。
不知谁人道,无巧不成书,无祸不知福。
思及此,她对月长叹。
是啊,又不是。
若能只嗅花香,谁又想要触碰荆棘。
若是知代价,谁又想要犯错呢。
只有品过苦果的人,才知懊悔。
未来的她,这样想着。
而未来的他们,亦是如此。
心境流转,明月依旧。
它高悬在天,见证将来不死不休,也见证此刻强求结果。
蛇人们瞻前顾后,怎的偏偏想不到,为何他们用了诸多增加受孕几率的办法,少女却依旧无法成功配种呢?
——————
噗叽——
穴儿主动的吸裹,换来了更加粗野的顶弄。
猛兽凌虐着瘫软的猎物,压榨它的温暖和活力。
蛇人忽而摸索出一种新的享受方式,不再禁锢着她的身体,放任她趴伏在地,深贯的兽茎不曾拔出,甚至更加肆意地甩拍,加快了肏弄的速度。
女孩哪受得了那般折磨,没了强硬的禁锢,果真挪着身子想逃。
可还没能挤出一半,蛇人便欣赏够了她的挣扎,像是逗弄宠物般,脱出的半条肉刃噗嗤肏了回去,还加上一记惩罚性的冲撞。
“呜……”
四肢跌回冰冷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次又一次,蛇人痴痴欣赏着身下之人被他闹得凄惨,身子胡乱跌爬,直到她差点撞上坚硬的床脚,方才重新掐住臀儿拉回身下,免得她真磕得受了伤。
“囡囡,扶着床沿。”
青年又命令道。
姚幺疲累极了,依言抬了抬手臂,可还没攀上去,便卸力坠了回来。
方才门槛中渗漏进来的那一点光线,也因着位置的改变,被哥哥的身体完全挡住。
一点儿光也瞧不见了。
极致的交欢使她恍惚,脑袋昏昏沉沉,晃着晃着,她突然觉得屋中越来越黑。
远边的事物逐渐被黑暗覆盖,她不得不将视线挪回来。
可近处,只有蜷缩的手指,起伏的肚皮,从肚皮后方滴落的黏液,这些让她感到恶心的事物。
而随着视线昏沉,也渐渐变得模糊。
就这样晕过去吧?
醒来后便结束了,浚哥哥也会变回温柔的模样。
姚幺失焦的瞳孔漫无目的地转着。
眼前只剩下正对的床底,明明只会更加黑暗,她却仿佛看到了微光。
又出现幻觉了吗……
她不自觉地聚焦视线,去捕捉床底那块朦胧的光斑。
幻觉也不错。
便当是飞进眼里的,迷路的萤火虫。
本快要散走的意识因着这般想法,又被拢回来些。
身后的肏弄不曾停歇,她随之摇晃,那只小小的“萤火虫”便也在视野中飞舞着。
真美。
光亮内敛而柔和,让她想再看得仔细些,清楚些。
看清它的纹路,色彩,以及……
瞧着瞧着,她忽觉有些熟悉。
那是——
“唔嗯……”
虽被肏弄松软,但因尺寸差异,依旧显得极为紧窒的小穴忽的重重一缩,绞得浚不由闷哼出声。
本就再次泛起涨精感的性器被突然一绞,微疼之余,精口的痒意亦愈发磨人。
被囡囡反咬了一口呢。
瞧着瘫软可怜的少女,竟还留了些气力。
浚喟叹一声,待将充泛而来的射精欲望压了回去,蛇腹沉力,挺着阴茎狠狠朝前一捣,弯翘的硕物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撑进最深处,龟头挑顶着细嫩宫壁,勾得女孩细叫一声,雪臀又翘高了些,颤巍巍惹人怜。
看来囡囡的适应能力,当真提升了不少。
他想到后日便要开始的净涤……
囡囡能受的住是好事,他们的计划,便也能更顺利的推进。
思忖片刻,浚俯身欲揽娇软入怀,可手还未触及柔滑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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