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现代风格,美与实用性兼具。
靳谈刚从会议室出来没多久,下意识地伸手扯了扯领带,见陈韫敲门进来,等一一摆好文件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才从喉间凉薄地吐出几个字:“什么事?说。”
陈韫是公司起步伊始就入职的,他知道靳谈的脾气,换而言之,他有时候比靳谈自己更了解他的习惯,但靳夫人交代的事情他也会尽职尽责完成。
“夫人说,希望这个周末你可以回家吃饭,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量。”
靳谈稍微思考了下,弯起来反扣在桌面上的指骨有规律地敲击着,抬头问他:“只叫了我回去?”
陈韫默然,几秒后颔首摇摇头,“这个,夫人没说。”
“行,那我知道了。”
两个小时后,马上临近下班时间,靳谈看完最后一个文件,刚坐到沙发上准备揉揉眉心放松,梁敬免就从过道里风风火火地冲进办公室。
靳谈瞥见一角,没来得及散开的眉头逐渐拧得更紧。
对面男人的那身绿西装刺得他眼睛都发疼,还有喷了发胶定型的银粉挑染大背头。
桀骜不驯,痞里痞气,挺疯狂的。
他近几年就是这样过来的,总喜欢不分场合散发出“骚得没边儿”的气质。
“要是无关痛痒的小事,那么你可以滚出去了,现在。”
刚开完一场会,靳谈实在没心情看他穿的像花孔雀一样在办公室里表演,语气比之前冷上几分,瞳孔里凝着危险慑人的寒光。
梁敬免知道他这样子是要动怒的前兆,好不容易聪明一回,率先把自己从接下来要说的事实中摘出来,“这个事还挺大的,我半夜派人连轴转也没删干净,闹剧愈演愈烈了。”
说着,他拿出手机,滑动屏幕一字一句地念给靳谈听:“自称靳谈好友向多方媒体爆料,他和黎小姐目前的感情状况不方便具体透露,应该还在追求中。”
梁敬免读完反观靳谈脸色,暗得不像话。
须臾,靳谈似乎意识到什么轻哼出声:“我说我妈怎么突然心血来潮让我回家吃饭,风吹草动原来在这里。”
“黎迩音那边推波助澜的?”梁敬免不明就里,按着沙发靠背轻巧一跃,长腿迈进来顺势躺下,小臂枕在后脑勺处。
忙了一夜,没睡几个小时,他是真的困。
靳谈眼尾斜睨着展柜上的陶瓷装饰品,多年来的沉淀隐忍,让他此刻有种不露锋芒的压迫感。
“是谁在背后搞小动作我不关心,目的无非是为了坐实我和黎氏之间的关系,至于我和黎迩音暧昧与否根本不重要,他们只要结果。”
听这话的意思,梁敬免又倏地坐起身来,一改散漫神态,多了点严肃正经,语气讶异地说:“难道黎家看上的是整个val,黎沛山野心这么大,他一口气吞得下吗?”
靳谈翘起腿,微微扯着唇角嗤了声,“恐怕不止一个val那么简单。”
“你是说,他盯上的是靳氏集团?但你早就出来单打独斗,靳家如何与你没什么相关……吧。”
梁敬免又瘫回去,挑眉换了张玩世不恭的脸。
“哎呀早说嘛,那我也不用去公司熬到天快亮帮你删帖,靳哥,蔚川娱乐的营销号也是要吃饭的,那里面可也有你投资的钱,加班费你出。”
val是在投资行业内初初崭露头角的公司,为首的年轻人如今还不满26岁,就能凭借自身的高瞻远瞩带领团队成员在上升阶段势如破竹,目前市估值已经翻了好几倍。
这样不俗的成绩,业内“老油条们”有目共睹。
与其说黎沛山是给黎迩音物色了一个优秀的结婚对象,不如说他的眼光实在是高,给黎氏集团的未来找到了一位雷厉风行的商业伙伴。
可惜,合作伙伴本人似乎并不是很乐意。
而且碰瓷的方式他厌恶至极。
一觉倒头睡到下午两点,周棠晕头转向的时差才勉强回归正常,她终于清醒地想起了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
申易承订的这家酒店到期时间是这周末。
五天,今天这是第二天。
也就是说,她得在剩下的三天时间结束之前拿到赵庭越那边的项目合同,并且要尽快找到住的地方,然后收拾收拾去公司报道。
周棠对南港市的熟悉程度比不上来这里的任何一位普通游客,眼下能找到的解决办法是询问纪江言,可以让他帮忙联系租房中介。
脚上趿拉着拖鞋,周棠从床尾拿上衣服穿好,又蹲在乱成堆的行李箱前,扒拉找着昨晚洗漱后随手乱扔的发箍,是个毛绒的绿色青蛙眼。
找到,戴好,再挤洗面奶,一气呵成。
等腮帮里的最后一口水吐到池中,纪江言动作很迅速地发来了几个正在出租的房屋信息,语音告诉她:“周棠姐,我刚刚忘记问你了,你对房子有什么基础的要求吗?”
“通勤时间半小时内,民用水电,独立卫浴,洗衣机、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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